第87章

2024-11-17 09:02:31 作者: 有利又有幣
  第87章

  乾隆聞言,放下手中的筆,低頭審視著令妃,只見她衣衫略顯凌亂,髮絲微散,但身上並無明顯傷痕。乾隆心中暗自思量,皇后的言辭確實過於激烈,而令妃又太過柔弱,這般壓力之下,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乾隆輕嘆一聲,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令妃的背,以示安撫。他的聲音溫和而又不失威嚴:「好了,別哭了。朕知道你的委屈,但皇后病中情緒不穩,你也要多體諒些。去吧,繼續侍奉皇后,這也是你的職責所在。」

  乾隆能成為皇帝,自然有著非凡的智慧和謀略。他對於後宮之中皇后與令妃之間的間隙,早已洞若觀火。他清楚,讓令妃去侍奉皇后,無異於將她推入火坑,但乾隆卻並未將此放在心上。在他看來,後宮的佳麗們為了他而爭鬥,是他魅力的體現,也是他作為帝王的一種享受。歷代帝王,大多都抱著這樣的心態,將後宮的爭鬥視為一場場女人之間的爭寵遊戲,只要不鬧得太過分,他一般不會輕易干預。

  乾隆望著窗外深沉的夜色,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皇后折騰令妃,無非是因愛生妒,妒極生恨。他甚至有些冷酷地想,或許令妃越是不幸,皇后就會越覺得快意,這樣一來,皇后的病說不定還能好得快些。畢竟,皇后的安危關係到皇族的興亡,相比之下,令妃受點委屈也就不值一提了。等皇后病癒,再想辦法補償令妃便是。

  乾隆心中如明鏡般清澈,他清楚江山和美人之間孰輕孰重。他怎麼可能為了令妃的一點小委屈就亂了大局呢?現在皇后的病情日益嚴重,讓乾隆更加迫切地希望李清歌能夠認祖歸宗,繼承大清的基業。他擔心萬一皇后有個三長兩短,李清歌就會以武力一統北方,到時候愛新覺羅氏可就危險了。想到這裡,乾隆的眉頭不禁緊鎖,眼中閃過一抹憂慮。

  於是,乾隆趁著皇后養病的機會,開始籌劃南巡之事。他一來可以領略江南的風土人情,二來也可以趁機考察南方的情勢,尋找機會與李清歌相認並傳位於他。在乾隆看來,只有李清歌接受了禪讓,才能確保皇族的安全和列祖列宗的基業得以延續。這樣一來,他也能避免成為亡國之君的悲慘命運,就像明朝的崇禎皇帝那樣。

  然而,乾隆的南巡計劃才剛剛謀劃好,消息就不脛而走,傳到了五阿哥永琪的耳朵里。永琪對小燕子情有獨鍾,卻因為小燕子是還珠格格、名義上的妹妹而無法娶她為妻。這個難題一直困擾著他,讓他夜不能寐。

  永琪坐在書房中,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心中涌動著無盡的思緒。他深知小燕子的真實身份,也知道她並非真正的格格。為了解決這個難題,他決定讓真假格格歸位,恢復小燕子的真實身份。但他又不敢直接說出真相,生怕小燕子會因為欺君之罪而受罰。於是,永琪開始謀求免死金牌,希望能用它來保護小燕子的安全。

  他派人四處打聽免死金牌的下落,甚至不惜花費重金購買線索。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永琪得到了一塊據說能夠免死一次的金牌。他緊緊握著那塊金牌,仿佛握住了小燕子的生命一般。

  與此同時,小燕子在漱芳齋中也是心事重重。她雖然貴為格格,但心中卻時刻掛念著永琪。她知道永琪對她的感情,也明白自己身份的特殊。每當夜深人靜時,她都會望著窗外的星空,默默祈禱著能夠和永琪在一起。

  然而,後宮的爭鬥卻讓小燕子的生活並不平靜。她時常會遭到皇后的刁難和容嬤嬤的責罰。每當這時,她都會咬緊牙關,默默承受。因為她知道,只有堅持下去,才有可能等到和永琪相聚的那一天。

  就在乾隆準備南巡、永琪謀求免死金牌的同時,後宮中又因為一件小事而掀起了波瀾。原來是一個宮女不小心打碎了皇后心愛的花瓶,被皇后責令重罰。那宮女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求饒。小燕子看不過去,便出面為那宮女求情。皇后見狀,更是怒火中燒,將小燕子也一同責罰。

  這次責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厲,小燕子被打得皮開肉綻,幾乎無法站立。她強忍著淚水,回到了漱芳齋。永琪得知消息後,心疼不已,立刻趕來探望。

  他看著小燕子滿身的傷痕,眼中閃過一抹怒意與心疼。他緊緊握住小燕子的手,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小燕子聞言,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她依偎在永琪的懷中,感受著那份溫暖與安心。她知道,無論未來有多少艱難險阻,只要有永琪在身邊,她就有勇氣去面對一切。

  而乾隆的南巡計劃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備中。他帶著一眾隨從,踏上了前往江南的征途。一路上,他領略了江南的秀麗風光,也考察了南方的情勢。他深知,這次南巡不僅是一次遊歷,更是一次關乎大清未來的重要舉措。


  在南巡的過程中,乾隆也時常會想起李清歌。他期待著能夠與李清歌相認,並將大清的基業傳給他。然而,他也知道,這條路並不容易走。他需要克服重重困難,才能達成心愿。

  

  就在乾隆南巡期間,永琪也開始了他的行動。他利用手中的免死金牌,巧妙地化解了小燕子面臨的危機。同時,他也開始暗中調查李清歌的下落,希望能夠找到他,並揭露小燕子的真實身份。

  經過一番努力,永琪終於找到了李清歌的藏身之處。他帶著小燕子前往,與李清歌進行了一番深談。李清歌得知真相後,心中也是感慨萬分。他答應永琪,會盡力幫助小燕子恢復真實身份,並承諾會保護她的安全。

  在李清歌的幫助下,小燕子終於得以恢復真實身份,並與永琪在一起了。他們攜手走過了許多風風雨雨,終於迎來了屬於他們的幸福時光。而乾隆的南巡也取得了圓滿的成功,他不僅領略了江南的風光,還找到了李清歌這個未來的繼承人。

  大清的未來,似乎因為這一系列的變化而變得更加光明。然而,後宮的爭鬥卻從未停歇。女人們為了爭寵而陷入了殘酷的廝殺之中,而乾隆則依然享受著這種樂趣。他知道,只要他在位一天,這種爭鬥就不會停止。但他也相信,只要大清有李清歌這樣的繼承人,未來的路無論多麼艱難,都能夠走下去。

  聽說乾隆皇帝打算到江南遊玩,小燕子那一伙人心裡頭可激動了,一個個仿佛被春風拂過般,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小燕子更是興奮得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像只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小鳥,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翅高飛。

  皇帝去江南,那開銷可不是一般的大。江南的官員們,每次迎接聖駕,金銀珠寶就跟流水似的往外送,花錢跟不花錢似的。想當年康熙爺南巡,就因為花費太多,害得曹家虧了個底朝天,最後還被抄了家。那段歷史,如同沉重的陰雲,時常籠罩在江南官員的心頭。但現在,江南已經歸了大炎,乾隆爺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大張旗鼓,也沒那個財力折騰了。他深知,此次南行,不僅要享受江南的美景,更要體察民情,了解大炎治理下的江南是否真的如傳聞中那般繁榮。

  於是,乾隆決定微服私訪,這樣既低調又安全,真是高明之舉。他心中暗自盤算,此次南行,定能收穫不少意外的驚喜。

  小燕子她們知道乾隆皇帝喜歡遊玩,又愛擺排場,以前就經常去江南。皇帝玩得越開心,她們就越有可能得到免死的金牌,那可是她們夢寐以求的護身符。於是,小燕子使出渾身解數,嬌滴滴地求乾隆帶她一起去。她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聲音柔得能捏出水來:「皇上,您就帶我去嘛,我保證不給您添亂。」乾隆對小燕子那可是寵愛得不得了,看到她這副模樣,心早就軟成了一灘泥,自然是一口答應。

  可這小燕子得寸進尺,不光自己要去,還想帶上紫薇和金鎖。乾隆一開始不同意,眉頭緊鎖,似乎對這兩個人的加入並不感興趣。但一想到紫薇才華橫溢,讓他想起了夏雨荷的影子,心就莫名地軟了下來。他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最終還是答應了小燕子的請求。

  後宮裡的娘娘們一聽乾隆要去江南,一個個嚇得臉色都變了,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特別是令妃,差點沒暈過去。她雙手緊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和不安。為啥呢?因為江南現在是大炎的地盤,大炎和大清那是死對頭啊。這一去,不就是往火坑裡跳嗎?萬一被大炎的女王發現了,乾隆皇帝怕是要重蹈土木堡之變的覆轍了。這些娘娘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個個跑來勸乾隆別去,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就成了深宮裡的寡婦了。

  可乾隆皇帝主意正得很,非去不可,誰勸都不聽。他這固執勁兒,讓嬪妃們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還以為皇帝老糊塗了呢,不知道大炎的危險。其實,乾隆心裡頭有數。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心中暗想:大炎那是我女兒的地盤,就算我身份暴露了,她還能殺了我這個親爹不成?

  本來乾隆還打算帶皇后一起去呢,可皇后不喜歡小燕子,死活不肯去,還裝病躲開了。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仿佛對這次南行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乾隆沒辦法,只好把她留在宮裡養病。令妃因為被皇后羞辱過,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也想去江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懷個孩子,鞏固自己的地位。乾隆笑著對她說:「皇后病著呢,她平時就喜歡你在身邊照顧,你就留下來儘儘孝心吧。」令妃聽了這話,心中五味雜陳,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恭敬地答道:「是,臣妾遵命。」

  坤寧宮裡,皇后冷言冷語地嘲諷了令妃一番後,便讓她去煎藥。她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中自己那張略顯憔悴的臉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她問容嬤嬤:「皇上離開京城多久了?想必已經出城了吧。」容嬤嬤看出皇后的擔憂,笑著安慰她說:「娘娘放心好了,皇上有禁衛軍保護著呢,還有五阿哥和福家兄弟這些能人跟著,肯定不會有事的。再說南方現在是五公主在管著,那裡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比天宮還安全呢。」


  皇后聽了這話,心中稍感寬慰,但臉上的愁容並未完全散去。她嘆了口氣說:「你說得沒錯啊,五公主把南方治理得這麼好,百姓安居樂業,今年又是大豐收年景好得不得了倉庫都裝滿了糧食繁華得跟仙境似的。她的才能和品德真是遠遠超過了她的祖父康熙爺啊!」說完這話,皇后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對五公主的讚賞和羨慕,也有對自己無法掌控命運的無奈和悲哀。

  容嬤嬤臉上微微露出得意之色,那嘴角輕輕上揚,眼神中閃爍著對五公主的敬佩與讚賞,她緩緩說道:「確實啊,五公主那是千古難遇的明君,她的智慧與膽識,即便是皇上正處在康乾盛世的巔峰,也未必是她的對手。她的能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無論是治國理政,還是武藝超群,都讓人心生敬意。」

  皇后聽得心花怒放,笑得像花兒一樣燦爛,那笑容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讓人的心情也隨之愉悅起來。她輕撫著手中的茶杯,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說道:「現在我算是心滿意足了,只盼著大炎和大清能合二為一,共享太平盛世。那樣,我這輩子就沒什麼遺憾了。五公主若真能實現這一宏願,我便是死也瞑目了。」

  容嬤嬤站在皇后身後,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那動作溫柔而細膩,仿佛能撫平皇后心中的所有憂慮。她輕聲細語地說道:「五公主胸中自有丘壑,她的志向遠大,這一天肯定會到來的。等大炎的法律推廣到北方,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盛行,娘娘您就是皇上法定的妻子了,再也不用擔心那些爭寵鬥豔的嬪妃們了。」

  說到這裡,容嬤嬤輕輕皺了皺眉,那眉頭緊鎖的樣子,顯然是有心事未了。她壓低聲音,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娘娘,奴婢還有件事兒放心不下。」

  皇后聞言,立刻轉過身來,關切地問道:「什麼事讓你這麼擔憂?快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是關於皇上。」容嬤嬤回答道,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憂慮。

  皇后一聽,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她緊張地問道:「你怕有人趁著皇上微服私訪的機會,對他不利嗎?」

  容嬤嬤搖了搖頭,那動作堅定而果斷:「不是。皇上身邊有禁衛軍保護,安全方面應該不成問題。」

  皇后聞言,心中的緊張稍稍緩解,但隨即又疑惑起來:「那你擔心什麼?」

  容嬤嬤嘆了口氣,回答道:「皇上以前兩次去江南,每次都流連於花街柳巷,沒玩夠過,還帶回過漢家女子入宮。雖然近幾年和娘娘您感情深厚,但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江南那煙花之地繁華誘人,我怕皇上這次南下,又會重蹈覆轍。」

  皇后一聽,立刻警覺起來,她緊咬著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她焦急地說道:「哎呀!我竟把這茬給忘了!皇上向來喜愛江南美女,這次南下,怎能不縱情聲色?這可如何是好?」

  容嬤嬤急忙問道:「娘娘打算怎麼辦?」

  皇后醋意湧上心頭,她冷笑一聲,那笑聲中透露出一絲憤怒與不甘:「哼,國家都快危在旦夕了,他還想著兒女情長?沒門!快拿紙筆來,我要寫封信,八百里加急送給小五。要是皇上敢和那些妖艷女子胡來,我絕不輕饒!」

  雖然心裡醋意翻湧,但皇后在信中還是不忘囑咐李清歌要照顧好乾隆,別讓他受到傷害。她深知,無論皇上如何放縱,終究是大清的皇帝,是她一生的依靠。

  這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如同離弦之箭,迅速向南方飛去。雖然比乾隆晚到了一些時間,但單人單騎的速度豈是大隊人馬可比的?那信使如同風馳電掣般穿梭在南北之間,將皇后的焦急與擔憂傳遞給了遠方的李清歌。

  還沒等乾隆到達江南,李清歌就已經收到了皇后的信。她拆開信封,仔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那嘴角漸漸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她心中暗想:「嘿,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嘛!整治男女關係上的亂子,可是我的專長!這次,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皇阿瑪吧!」

  以前乾隆聽說李清歌在推行土地改革,倡導男女平等,擔心這會動搖大清的根基,於是封鎖了邊境,禁止南北往來。然而,這並不能阻止李清歌的腳步,她依然堅定地推行著自己的改革,讓大炎的百姓們過上了更加幸福的生活。

  大清封了南邊,但大炎並不禁止北邊的人進來。不過,北邊的封鎖嚴密,百姓們要想進入南邊,只能求助於黑市,走秘密通道。那些通道隱藏在深山老林之中,只有熟悉地形的人才能夠找到。

  乾隆是皇帝,自然不受這些禁令的束縛。他帶著小燕子、紫薇等人,一路南下,來到了邊境。到了邊境後,他派紀曉嵐去找知府,亮明身份後,就得到了特殊通行令。那知府一看乾隆的龍袍和玉璽,嚇得差點跪倒在地,連忙吩咐手下人準備最好的馬匹和車輛,恭送皇上南行。


  乾隆望著前方塵土飛揚的道路,神色凝重,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他心中或許有對未知的期待,或許有對南方的懷念,又或許有對這次南行的擔憂。然而,無論他心中如何波濤洶湧,他都堅定地踏上了這條南行的道路。

  小燕子和紫薇則是一臉笑意,她們哼唱著歡快的曲調:「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她們對這次南行充滿了期待和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江南那繁花似錦的景象。

  紀曉嵐指著前方,對乾隆說道:「皇……艾老爺,過了這條路,就是大炎的地界了。您真的要去嗎?大炎那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不安。

  乾隆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我意已決,你不必再說了。這次南行,我不僅要看看大炎的治理情況,還要找回那些失去的記憶。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憂慮都吸入胸膛,然後化作堅定的步伐,繼續前行。

  小時候就常聽人說,天上有天堂,人間有蘇杭,這南方的水鄉啊,美得簡直沒法說。今日,當紫薇真正踏入這片夢寐以求的土地時,心中的激動與震撼難以言表。她的臉頰像春日裡初綻的桃花一樣粉嫩,眼裡閃爍著對未知世界滿滿的嚮往與好奇,仿佛每一寸空氣都充滿了詩意與浪漫。

  咱們華夏大地上,若要論起文化氛圍最為濃厚之地,江南無疑首當其衝。紫薇自詡為才女,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對於江南的美景,她早已在心中勾勒了無數遍。浙菜的雅名「文人菜」在她耳中迴響,那是一種文化與味蕾的雙重誘惑,讓她對這次旅行充滿了期待。

  大學士紀曉嵐陪伴在側,他笑眯眯地望著紫薇,眼中滿是慈祥與寵溺。他輕聲說道:「蘇杭的美,自是無需多言,但若要論起玩樂的好去處,揚州卻是首屈一指。『腰纏萬貫,騎鶴上揚州』,尤其是春日裡,那柳絲輕拂水面,橋樑如畫,繁花似錦,每一處都像是從畫中走出,讓人沉醉不知歸路。」

  乾隆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他緩緩說道:「紀愛卿說得極是,朕……咳,我昔日也曾遊歷江南,江浙的名勝古蹟幾乎踏遍,但若要論起繁華,揚州確實當仁不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對往昔的懷念,以及對揚州獨特魅力的認可。

  揚州,這個因兩淮鹽務而富甲一方的城市,其奢侈生活早已名揚四海。鹽商們的豪華府邸,金碧輝煌,令人嘆為觀止。而揚州瘦馬,更是為了迎合這些富商的喜好而精心培養,她們腰細如柳,聲柔如水,膚白如玉,一顰一笑間,足以傾倒眾生。乾隆對於這種奢華的感覺情有獨鍾,揚州的繁華與風情正好符合他的口味。因此,在這次江南之行中,他最嚮往的便是揚州,其次便是金陵,那座大炎王朝的首都,那裡匯聚了天下的精華與智慧。

  紫薇在一旁聽著,心中卻有些忐忑。她之前因故得罪了李清歌,那位大炎的女王,聽說她改革鹽業,取消了各種苛捐雜稅,鹽業首當其衝。紫薇擔心這樣的改革會影響揚州的繁華,畢竟,她所嚮往的,正是那份獨特的奢華與風情。

  乾隆似乎看出了紫薇的擔憂,他輕輕皺了皺眉,說道:「揚州的富裕,確實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鹽商。鹽業一旦開放,鹽商們可能會受到一些衝擊。但揚州地處南北要道,又有京杭大運河這樣便捷的交通,它的繁華應該不會輕易受損。」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揚州未來的信心。

  紀曉嵐也思索片刻,說道:「如今南方已歸大炎,幾年下來,變化必定翻天覆地。但無論是好是壞,我們都應該親眼去看看,去感受一下。」

  福爾康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大炎的不屑與敵意。他冷冷地說道:「那肯定是亂成一鍋粥了。」

  小燕子好奇地轉過頭,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我之前跟大炎女王交過手,她武功高強,我根本不是對手,一下子就被她抓住了。既然她這麼厲害,怎麼會治理得不好呢?」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大炎女王的敬畏與好奇。

  永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他望著小燕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擔憂。他緩緩說道:「小燕子,這裡面的道理你還不懂。治理國家,光靠武力是不夠的。女王雖然武功高強,但若只知用武力解決問題,而忽視了民生、法制與文化的建設,那麼這樣的治理必然是短視且不可持續的。」

  乾隆聽到這話,眼神里閃過一絲意外與讚賞。他看著永琪,心中不禁對這個兒子刮目相看。自從孝賢皇后去世,嫡子又夭折後,他便斷了立嫡子的念頭。如今看來,永琪不僅武藝超群,更難得的是他對治國理政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這讓他對永琪的未來充滿了期待與希望。

  一行人繼續前行,江南的美景如畫卷般在他們眼前緩緩展開。紫薇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中,而乾隆則默默地觀察著每一個兒子,心中盤算著大清的未來。在這場江南之行中,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感受著這片土地的魅力,也都在為自己的未來尋找著方向與答案。


  隨著旅程的深入,他們逐漸感受到了大炎王朝治理下的江南與以往的不同。街道更加整潔寬敞,商鋪林立,百姓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紫薇心中的擔憂漸漸消散,她開始相信,無論時代如何變遷,揚州的繁華與美麗都會永存。

  而乾隆也在這場旅行中找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他看到了大炎女王治理下的江南的繁榮與穩定,也看到了兒子們各自的風采與潛力。他深知,大清的未來需要新的思想與新的力量,而這一切,都將在他們的努力下得以實現。

  當夜幕降臨,他們一行人駐足於揚州的瘦西湖畔。月光如水,波光粼粼,湖面上倒映著兩岸的燈火與星空。紫薇輕輕地依偎在紀曉嵐的身旁,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而乾隆則站在一旁,望著這片美麗的土地,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與期待。他知道,無論前路如何坎坷,只要心中有夢,就一定能夠創造出更加美好的未來。

  乾隆皇帝坐在金碧輝煌的馬車內,車窗外,春日的陽光溫柔地灑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但每當提及那位文武雙全的五阿哥永琪時,他的眼中總會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期待。

  永琪,這位被乾隆寄予厚望的皇子,此刻正站在馬車旁,身姿挺拔,如同一株經歷風霜卻依然堅韌的松樹。他身穿一襲華貴的錦袍,衣袂隨風輕輕飄動,俊朗的面容上掛著自信的微笑。他的心裡明鏡似的,清楚自己在父皇心中的特殊地位,那份幾乎將他視為未來繼承人的期許,讓他既感到榮耀,也倍感壓力。

  當乾隆問及治國之事時,永琪的精神瞬間煥發,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支撐著他。他站得筆直,聲音洪亮,宛如山間清澈的溪流,潺潺流過心田:「大炎女王之所以能征服南方,主要是因為她武藝高強,帶兵有方,真是難得一見的將才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大炎女王李清歌軍事才能的認可,但又不失客觀的分析。

  他繼續說道:「然而,打天下和治天下卻是兩碼事。打仗需要武將的勇猛與果決,但治理國家則需文臣的智慧與謀略。大炎女王剛即位,便下令將全國的土地無償分給百姓,這一舉措雖然贏得了民心,卻也在無形中得罪了那些文官和士紳們。」永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他深知文臣在治國中的重要性,也明白得罪他們的後果。

  乾隆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又舒展開來,示意永琪繼續說下去。他的心中何嘗不明白,得罪文臣,就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尤其是那些史官的筆桿子,輕輕一揮,便能在史冊上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想當年,他的父親雍正皇帝,在九子奪嫡中勝出,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政策,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文官和既得利益者,導致生前身後都被人議論紛紛。

  乾隆繼位後,為了緩和與文官的關係,不得不廢除了父親的一些政策,這才逐漸贏得了名聲。然而,他深知,康乾盛世的輝煌,其實很大程度上是雍正打下的基礎。但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書寫,文官們在撰寫歷史時,往往將康熙、乾隆描繪得美名遠揚,而雍正卻被忽視,成了配角。

  永琪見乾隆在聽,便繼續說道:「大炎女王性格剛烈,喜歡打仗,是個窮兵黷武的君主。打仗需要耗費大量的財力物力,而南方這些年又洪災不斷,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過,國家財政也緊張得很。大炎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強大,但實際上已經是外強中乾了。」

  乾隆聽了連連點頭,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對大炎女王李清歌的擔憂。他覺得李清歌這個女王就是個戰爭狂人,不懂治國之道,只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他心想,狂熱戰爭可是王朝的大忌啊。就像漢武帝一樣,雖然和秦始皇並稱「秦皇漢武」,開創了強大的漢朝,但因為他窮兵黷武,幾乎耗盡了文景之治積累下來的財富,要不是後來昭帝、宣帝收拾殘局,漢朝可能早就垮了。

  想到這裡,乾隆不禁嘆了口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他擔心李清歌治下的大炎王朝會重蹈漢武帝的覆轍,動盪不安、財政空虛、百姓受苦。他不禁感嘆道:「女人雖然能坐上江山,但如果不懂治國之術,只知道窮兵黷武、不知道發展經濟、讓老百姓休養生息的話,就算她武功再高、軍力再強,最終也難逃衰敗的命運啊。」

  說完這句話,乾隆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他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心中卻是一片茫然。他深知,作為一個帝王,他有責任去教導李清歌如何治國理政,不能讓她再這麼胡作非為下去了。否則,國家可就真的危險了。

  正當乾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他突然感覺到馬車不再顛簸了,平穩得跟平時一樣。他驚訝地抬起頭,正想問是怎麼回事呢,卻見車簾被輕輕掀開,一張清秀的臉龐映入眼帘。

  「父皇,我們已經到了。」永琪的聲音溫柔而恭敬,他輕輕扶著乾隆下車,仿佛是在攙扶著一個年邁的長者。

  乾隆下了車,環顧四周,只見這裡是一片寧靜的園林,綠樹成蔭,花香撲鼻。他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但心中的憂慮卻依然存在。他知道,要教導李清歌治國之策,並非一朝一夕之功,但他願意付出努力,去嘗試改變這個女人的命運,也改變大炎王朝的未來。

  突然,小燕子像只靈巧的燕子般,輕盈地把腦袋探出窗外,那雙充滿好奇與活力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聲嚷嚷起來:「皇阿瑪,快看快看!這條路好特別啊!」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流淌的清泉,瞬間打破了車廂內的寧靜。

  這話一出,把大伙兒都驚得一愣一愣的。五阿哥永琪,那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皇子,也忍不住好奇地湊上前去看個究竟。他眉頭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幾分驚訝與不解,仿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奇景所吸引。

  乾隆皇帝,那位威嚴而深沉的帝王,聽到小燕子的呼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放下手中的書卷,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乾脆下車親自查看,結果也是愣在了原地,仿佛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只見眼前是一條寬闊筆直的黑色大道,平坦得就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寬度至少是普通道路的四五倍。這路蜿蜒向前,一眼望不到頭,仿佛是一條通往未知世界的神秘通道。陽光灑在路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使得整條路都顯得熠熠生輝。

  路的一邊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高聳入雲,上面刻著「大炎國境」四個大字。那字紅得耀眼,如同燃燒的火焰,字體龍飛鳳舞,氣勢不凡,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石碑的周圍,長滿了鬱鬱蔥蔥的草木,與石碑的威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路叫什麼名字?怎麼修得這麼寬?」乾隆驚奇地問,他可從沒見過這麼平整寬闊的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驚嘆,仿佛對這條路充滿了無盡的好奇。

  「這路修得,簡直比皇宮還氣派!太棒了!太神奇了!太厲害了!」小燕子性子急,忍不住高聲表達自己的興奮和好奇。她手舞足蹈,仿佛一個孩子得到了心儀的玩具,那份純真與快樂感染了周圍的人。

  紀曉嵐,那個博學多才、機智過人的臣子,此時也是一臉疑惑。他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這條路,心中充滿了不解。他喃喃自語道:「這路看起來是新修的,還沒怎麼用呢,就這麼長這麼寬,用的材料還這麼特別,得花多少錢啊!」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擔憂與不解,仿佛對修路的費用感到驚訝。

  修這條路確實是個大工程,雖然比不上宮殿的豪華,但綿延數里、數十里甚至上百里的路,費用肯定不小。乾隆一聽,眉頭緊鎖,都能夾死蒼蠅了。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仿佛對這條路的修建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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