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喜歡嗎
陸溪一開始還有心思去想蘇苒,很快的,隨著夜桉嘴上的動作,陸溪徹底陷在了盛放的煙花里,根本就分不出任何其他心思。
今晚的月色很美,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天地間,將冷霜一樣的月光鋪灑,透過落地窗,和屋內的燈光匯合在一起。
陸溪偶爾偏過頭,便看到月亮一步步的沿著樹枝攀爬上天際,直到完全的站在天際最高處。
真美的月光,很適合安安靜靜的坐在陽台上,泡一壺茶,一邊品茶,一邊觀賞月光。
然而此時,卻實在不是一個觀賞月亮的好時機。
不夠清閒,不夠安靜,也不夠清冷。
甚至於,一切都是反著來的。
明明是晚間,可在陸溪親身感受而來,卻和炎炎夏日一樣。
夜桉實在是一個很好的學習者和實踐者,一開始,他還對一切都十分陌生。
可他善於學習,什麼時候該掠過,哪裡該列為重點。
什麼時候吮,什麼時候掃,都在漫長的學習過程里,逐漸變得精準無誤。
陸溪逐漸被逼的後退,可夜桉牢牢控住她,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陸溪睡前吃過一塊小的慕斯蛋糕,此時,她感覺自己就像那塊慕斯蛋糕。
甜甜的的綻在夜桉SHE間。
「夜桉,可以了,我.」
陸溪想要說些什麼,夜桉突然用尖使勁在入口掠了一下。
陸溪驚呼一聲,窗外煙花徹底放開。
夜桉抬起頭,陸溪能看到他臉頰上都帶著些許亮瑩的痕跡。
夜桉的帥,是很有攻擊性的,壓迫感的那種帥。
然而此時,他臉上掛著些許亮瑩,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被欺負的美感。
陸溪又尷尬,又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從心底深處蔓延開來。
煙花過後,理智回籠,陸溪把自己整個人埋進枕頭,像熟透的蝦子一樣。
她都允許夜桉做了些什麼啊!
不對,夜桉怎麼會願意做這些啊!
夜桉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就是又拽又高傲。
陸溪覺得,讓夜桉低頭,比殺了他都難。
更不用說,是埋頭這樣。
要不是還沒退卻的感覺太過強大,陸溪都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在做夢了。
但不是夢。
夜桉漱口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不多時,夜桉便扯開她的胳膊,將她拉進懷中。
此時她才發現,夜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掉了睡袍。
平時他看著瘦,實際上,並不比什麼秀場的模特差。
察覺到陸溪的目光,夜桉拉著她的手放到八塊()上,他眉梢微挑,「喜歡?」
陸溪很想說不,可手感真好,她默默的捏了好幾下,睫毛顫凍又顫動,通紅的臉頰,已經泄漏了一切。
陸溪的五官,其實是偏冷艷那一掛,可她的眼睛,瞪大的時候,又帶了一些圓圓的弧度。
有點像高冷的小貓咪,瞪大眼睛的時候,圓圓的,明明長著一副高冷的樣子,卻在不經意間泄漏了萌點。
以前,夜桉總愛逗陸溪,就是因為,她生氣的時候,眼睛比平時瞪的更圓,更亮晶晶的,像是炸毛的貓,相當可愛。
不過,現在,夜桉已經找到了新的逗陸溪方式。
相比較她生氣時的樣子,她在某個時候,瞪大眼睛,臉頰紅紅的樣子,更加的滿足夜桉內心某種隱秘的滿足感。
畢竟,其他人也能看到她生氣的樣子,然後她煙花炸開時的樣子,卻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到。
思緒在腦海中划過,只是簡單的一掠,然而卻像是引線一樣,將退去的潮水,再度引渡上岸。
夜桉眸光沉了沉,很快的,某些反映,便被陸溪捕捉到了。
陸溪臉紅的像個蘋果,她稍微挪動了一下,想要避開那裡。
可她一動,那裡反而越發的嚇人。
夜桉看了眼時間,「我等下還有事,放心,不動你。」
「哦。」陸溪默默的,以一秒一厘米的速度逃離。
然而卻被夜桉逮住了。
夜桉的豆筋處,壓住已經從慕斯蛋糕,變成慕斯奶茶的地方,「我都獎勵你了,是不是也應該讓我開心一下。」
相比較剛才,此時的觸碰,更讓陸溪覺得整個人都炸上天了。
她徹底蜷縮的像個蝦子,破罐子破摔,「那你快點。」
「快不了。」夜桉應了一句,然後開始動作。
正如夜桉所說,他沒真進,可那樣貼合的靠近,快速的樁打。
卻讓陸溪更不上不下的,不知不覺的,奶茶是越喝越多了。
陸溪不自覺地睜開眼睛,然後發現,燈沒關,夜桉也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她,看著相觸的點。
夜桉的神色很奇怪,他好像很開心,眸光深邃的嚇人,仿佛有海浪在翻滾一樣,誰知道什麼時候,那海浪里,就會突然蹦出一隻長著獠牙的鯊魚,一口把陸溪咬掉。
陸溪無語又尷尬,想要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夜桉你怎麼不關燈啊。」
「我要看。」
夜桉制止了陸溪的動作,他將被子推開,不讓陸溪蓋著。
事實證明,夜桉這人,變態反派的設定,含金量總會不斷的上升,他眼底已經逼成了紅色,唇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妖異中透著邪魅,「我喜歡看。」
「.」
被子被推走了,陸溪拿過枕頭蓋住自己的臉,媽耶,這日子沒法過了。
夜桉動作持續,伸手把陸溪臉上的枕頭拿開,安撫的QIn了她一下,「很漂亮,為什麼不能喜歡看?」
「大哥我求你別說了,」陸溪感覺現在有個懸崖她就能跳下去,跟夜桉比變態,不好意思,沒有人有這個水平。
到底還得是夜桉,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祖宗中的祖宗。
「大哥?」夜桉冷笑一聲,猛然換了個節奏,重音落下,陸溪猝不及防,煙花再次炸開。
「錯了錯了。」陸溪的聲音里都帶了些哭腔,「老公,老公。」
「老公什麼?」夜桉眼底的紅意瀰漫,他死死的盯著陸溪,「睜開眼睛,看著我。」
陸溪被他逼得沒有辦法,只能睜開眼睛看著夜桉。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一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