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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阿姊,可以了。

2024-11-16 18:14:33 作者: 橘兔南波萬
  「當然、不是。」

  明春山伸手去夠夏平蕪的胳膊,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力氣不夠的原因,只感覺到她的捲髮在自己的指關節滑動了一下。

  帶著輕飄飄的涼意,急得明春山想起身, 可腰酸背痛,怎麼也起不來。

  而後,是溫涼的手指搭在明春山的唇瓣上,夏平蕪盯著明春山,眼底還有未散的水汽:

  「好。」

  她說:

  「你許諾你沒有哄我, 這就可以了。」

  明春山沒來得及解釋,下一刻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人抱了起來。

  夏平蕪半抱著她往浴室走, 一邊摸索著開了燈, 手掌卻不安分地摩挲著明春山的脊背。

  明春山轉眸望她,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阿姊、夠了……」

  「好吧,我以為你還想要。」

  夏平蕪言語平靜,臉上也很正直,只是低下身子把明春山放進浴缸里的時候, 手指微攏,在明春山的脖頸下捻了一下。

  而後,沒忍住, 借著放水的動作, 掩飾住了唇角的笑意。

  浴室的水聲終於響起了。

  ……

  鬧了半夜, 按理說,夏平蕪應該很困了,但是她卻睡不著。

  她本來是想要想一想關於明春山那些下屬的培訓改良計劃, 如何在技術圍繞之下, 鍛鍊出她們各自的能力, 這當然很難。

  也許這一晚的心思都要花在裡面,也很可能。

  但是想著想著,夏平蕪的思緒卻飄走了。

  她的腦海里想起了那個瓶子——

  那瓶藥。

  她一直對於自己拖延了七年的病有所疑問,而這個一直令她有所好轉卻不能根治的藥,自然成了她的首要懷疑對象。

  

  實話說,在看到那份醫囑的時候,夏平蕪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了那個藥——

  如果醫囑會是春山動了手腳,那藥呢?

  她並不知道這十年裡發生了什麼,但如果、春山已經變成了她不認識的樣子了呢?

  而後,她的腦子裡又浮現起了在電腦屏幕上的合影。

  無論是學校合影,還是結婚照,她確信,自己那個時候是幸福的。

  她可以不相信春山,但她會相信那個時候的自己。

  再之後,下冰火洞,她故意順從,其實都是觀察。

  包括今晚,她幾乎都要確信了——

  春山確實喜歡她。

  是的,她哪怕對另一時空的自己也不夠信任,哪怕也不太明白她們之間具體的感情是什麼——

  但她依舊相信這一點。

  窗外有單調的嘈雜聲傳來,夏平蕪沒忍住,偷偷側頭看向那個方向。

  她當然看不見窗外的景色,但她可以看見明春山。

  明春山正躺在她旁邊,閉著眼睛,睫毛拂著,已經睡得很熟了。

  昏暗的夜色里,夏平蕪有些恍惚。

  畢竟這樣的側臉,夏平蕪已經很難和小的時候黏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合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之前覺得不可理解的困惑,好像也漸漸淡了一點。

  春山跨過師姊妹的感情,喜歡自己,好像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呢?

  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了點嗎?

  *

  最近的事情是有點多。

  第二天,夏平蕪還沒來得及踏進辦公室,面前就被紀捷擋住了。

  實話說,夏平蕪覺得紀捷這個人很奇怪。

  按道理,她一眼看出了對方的身份,對方應該想辦法在她面前減少存在感才是。

  怎麼現在還天天在自己眼前跑,勤快得……

  都和春山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但是沒辦法,夏平蕪只能站定,問她:

  「怎麼,你是找到春山是異獸的新證據了?」


  這是上次她倆最後分開的時候,紀捷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紀捷沒想到她會這麼開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直接卡了一下。

  夏平蕪乘勝追擊:「或者,你是不是把我師母的錄像帶來了?你不是說我師母還活著……」

  雖然是門口,但人來人往還是有人,紀捷有些著急,直接伸手捂住了夏平蕪的嘴。

  夏平蕪當即後退一步,指著紀捷的手指:「雖然我、我的太太今天在家養病,但你不要亂來。」

  紀捷已經要被她氣笑了:「夏平蕪,你真不知道我來找你幹什麼?」

  她壓低聲音:「你在我身體裡留下了異能,相當於可以監控我。與此相對,我也會根據你異能的波動來聽從你的指示——

  「所以昨天晚上,你幹什麼了,異能波動那麼大?」

  她?

  異能波動大?

  笑話,她昨天在進行嚴肅的推理驗證任務。

  但是這話,和異獸化的人類說是沒意思的。

  更何況這傢伙還能起死復生,誰知道這個過程會不會損傷腦子,妨礙她的理解能力。

  夏平蕪不慣著她,直接問:「關你什麼事。」

  「你、你這樣很打擾我睡覺。」

  紀捷梗著脖子,憋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問她,

  「夏平蕪,你不是最喜歡你師母了嗎?為什麼我這樣纏著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夏平蕪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正好在此時候,有腳步聲傳來。

  毛溪青打開門往這邊看,遲疑問:「夏隊,您和……紀捷?」

  夏平蕪趁勢抽身,往毛溪青那裡走了幾步,而後突然頓住,轉回頭,伸出食指,輕輕抵在自己的唇瓣之上。

  而後壓低聲音,一字一頓:

  「我和春山的妻妻生活,很和諧,所以,不好意思。」

  半夜的異能波動,你只能自己忍受了。

  毛溪青看著夏平蕪錯身進入辦公室,又困惑地轉頭看了看紀捷,沒再多問。

  *

  很可惜,沒能和諧多少次,夏平蕪和明春山去了私人醫生那裡。

  私人醫生先是對夏平蕪的身體老生常談了一番,再三提醒「雖然有好轉但還是要好好休息,禁止使用異能」。

  然後轉向明春山的時候,難得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你更是要好好休息,也禁止使用異能。」

  最後,她左邊看了看夏平蕪,右邊看了看明春山,很認真地總結:

  「最重要的是,由於你倆都被禁止使用異能,為了防止你們倆的異能波動互相影響,這一個月,禁止進行性/生活。」

  如果不是因為合作了許多年,那一瞬間,明春山連直接和她解約的心情都有了。

  好不容易有了點突破,怎麼能說停就停!

  但這根本難不倒明春山,所以——

  早起,夏平蕪正在梳洗準備去異能局,明春山扒在門口:

  「阿姊在幹什麼?」

  夏平蕪的臉悶在毛巾里,聲音含糊不清:

  「在準備去頂替你的工作。」

  明春山立刻眼睛一亮,擠身進來抱住夏平蕪:

  「阿姊辛苦了,貼貼!」

  下午,夏平蕪在餐桌上等著明春山做晚飯,明春山還要從廚房門口探出頭進來問她:

  「阿姊在幹什麼?」

  夏平蕪嘆了口氣,和明春山對望:

  「在等你的晚飯。」

  明春山立刻跑過來,把臉伸過去:

  「餓了嗎?可以先親一口廚師解饞。」

  ……

  夏平蕪握緊勺子,傾身親了一口。

  晚上,夏平蕪正在檢查每個人的訓練計劃,洗完澡的明春山從背後咕蛹過來抱住夏平蕪:

  「阿姊在幹什麼?」

  夏平蕪停下手裡的動作,側頭:「春山,我在工作。」

  以往的時候,她這麼說,明春山一定會乖乖往旁邊蹭,不會打擾她。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明春山有恃無恐一樣,又蹭近了點:

  「我知道的,阿姊,我貼貼你,給你物理充電。」

  夏平蕪剛要說話,卻見明春山調整了個姿勢,把夏平蕪整個圈進懷裡,義正言辭:「你做,我跟你學學。」

  學學?

  夏平蕪忍住話頭,繼續敲擊鍵盤。

  「噼里啪啦」的打字聲音之中,夏平蕪卻能清晰聽到耳邊的呼吸聲。

  炙熱滾燙,熏得人耳邊發癢。

  夏平蕪嚴肅:「明隊,我在工作,所以我們現在是同事關係。」

  明春山貼緊夏平蕪:「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是妻妻關係。

  「阿姊,我可以親你嗎?像你親我一樣。」

  一瞬間,夏平蕪明白了。

  是自己沒有和明春山說明白。

  她推遠明春山,和後者眼睛對著眼睛:「不行。」

  明春山下意識問:「為什麼不行?」

  她扁嘴:「阿姊不對我負責嗎?」

  「這不一樣。」

  夏平蕪轉過身子,盤腿坐好,

  「春山,你很幫我,所以我感謝你,才要取悅你。

  「可是你這樣貼著我,我會覺得……唔,有點麻煩。

  「你這叫、恩將仇報。」

  *

  本來以為和阿姊產生了質的突破的明春山覺得,一瞬間,天都塌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夏平蕪終於獲得了可貴的清靜,明春山重新和她保持了恰當的距離,甚至連晚上睡覺都主動去了隔壁房間——

  只有一點。

  每次夏平蕪出門的時候,明春山都要扒拉在門邊和她揮很久的手。

  像個可憐的小狗。

  不知道為什麼,夏平蕪覺得自己的良心有點愧疚。

  但她和明春山都不知道的是,她們二人的身影,正在一動不動地顯示在了另一個大屏幕上。

  屏幕那邊,是熟悉的辦公室,上位者抬了抬下巴,眼睛盯著屏幕,聲音卻是對黑暗裡的另一個人說的:

  「瞧瞧,春山嘴上說的好聽,還是被平蕪拿捏得死死的。」

  她長嘆了一聲,手臂不知不覺已經膨脹長大,露出遒勁的青筋:

  「她明明和我是同樣的東西,怎麼倒沒學會我的一點半點呢?」

  屋子裡有片刻的沉默。

  「您放心,這只是最近的事情而已。」

  黑暗中的人躬身,

  「這七年裡,在您的控制下,明春山都做得很好。」

  「那她現在?」

  聽出話里的意思,上位者轉眸,目光之中,只能看到黑暗裡一點白白的下巴。

  「醫生已經確認了,夏平蕪、她失憶了。」

  (本章完)

  作者說:【高亮】為了防止誤解,解釋一下,堅持遵守作者專欄要求,無納入式,只追求yin/di/gao/chao,指套的作用是衛生&安全&增加舒適感。

  說到此處,可以伸手要一個作收嗎(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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