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那麼做的, 你們太像了,我敢說其他人也分不出來。」
巴西隊水療酒店的理療室里,巴蒂和內馬爾正在相鄰的兩張床上進行理療, 同時他們還在因為昨天的烏龍事件而拌嘴。
從那事發生起他們就一直吵個不停,內馬爾認為巴蒂的存心氣他,而巴蒂只說那是個意外。
他們從更衣室爭論到大巴上,又從大巴上爭論到了酒店房間,就連今天早上吃早餐時他們也還在說這件事。
「說不定就連在夢裡他們也在吵個沒完。」帕奎塔是這樣調侃的。
當然, 如果某前皇馬左後衛與某前巴薩右後衛在場的話,他們或許會把這話題帶到更深的層次。
以及某種程度上帕奎塔是正確的。
昨天晚上睡前巴蒂本來打算把這事翻篇,為此他甚至允許內馬爾用他最不喜歡的姿勢且不做保險措施的把他做到亂七八糟。
這方法是有效果的, 他們確實沒在爭吵了, 只不過那隻維持了9個小時。
早上巴蒂被渴醒,起來喝水的時候偶然聽到內馬爾夢裡嘟囔:「你就是故意氣我……竟敢讓我看著你吻他……小混蛋。」
巴蒂:……
沒完沒了了是吧。昨天晚上白給他服務了那麼久。
於是當下巴蒂就把內馬爾從床上拽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控訴他是個沒信用的傢伙。兩人都是剛睡醒,就那麼迷迷糊糊又開始了對那烏龍事件的爭論。
至於內馬爾夢裡那個被巴蒂主動吻了的傢伙是不是昨天的模仿者,那根本不重要。
「他模仿的沒有那麼像, 或許從正面看是有那麼點,但你是從後面看的,那傢伙可沒有我的身材, 看見這些健身痕跡了嗎, 熟悉我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同。」
內馬爾半躺在理療床上氣哼哼對著隔壁床的巴蒂展示手臂肌肉, 嘴上不滿的同時眼睛無意識緊盯正在給他按摩肌肉的理療師。
儘管被針對的不是自己,但理療師還是被看的很不自在,只有上帝知道他完全不想卷進正副隊長的調|情拌嘴中成為配菜。
「好吧, 或許, 但這仍然不是我的錯。」巴蒂趴在床上接受大腿後側的按摩, 他下巴墊在枕頭上,手裡拿著手機,正一心二用給什麼發消息,相比於內馬爾他顯的更從容些。
「不是嗎?」內馬爾睜大眼睛問。
「我們剛比完賽,球員通道里有個和你背影很像的人我幹嘛還要費力去思考下那是不是你。」巴蒂扭頭快速飛給他一個白眼,同時受傷動作沒停,還在打字發消息。
「不,你不是弄錯了,我看見你看見我了,你是故意的。故意當著我的面和那冒牌貨親的像家人,你這個撒謊精。」內馬爾語氣逐漸變沖。
他有點不高興了,不是因為他真的氣巴蒂搞出的烏龍事件而是他不滿巴蒂現在的態度。
「我在和你聊這個你就不能把手機放下嗎?」內馬爾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個紙團朝巴蒂丟過去。
「嘿!」
紙團正中巴蒂腦門。
「老天爺,你非要這麼幼稚?」巴蒂揉了揉額頭擰起了眉毛,「要我跟你說幾遍那真的是個意外,怎麼著你是覺得你的模仿者比你更優秀嗎?」
他還沒把手機放下。
「當然不,因為我才是正牌內馬爾。」內馬爾說完沖巴蒂用力吹了口氣,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手機屏幕上有我的臉?」
「Come on!你也有手機,玩你自己的去。」巴蒂趕蒼蠅樣揮了揮手,「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重要的事?是什麼?和德布勞內聊天?」
巴蒂停下打字給了他一個頗為鄙視的眼神:「如果你還記得的話,我乾爹和教父還在里約失聯中。」
呃。
這話把內馬爾噎回去了,他有點不自在的扭回頭,將視線重新放在自己做理療的腿上。
真見鬼,他想,大勝韓國讓他差點把這事拋在腦後了。
「現在聯繫上了嗎?」內馬爾有點乾巴的問。
「嗯哼,沒完全聯繫上,我只找到了幾個幫派外圍的傢伙,算不上親信。」巴蒂說著關掉了一個對話框打開了另一個,「剛才是里奧在給我發消息,他說米歇爾(他教父的助理)可能知道點什麼。」
內馬爾頓了頓:「里奧?」
巴蒂吹吹額前碎發:「不是我們的里奧,是萊昂納多,演《鐵達尼號》那個。」
「奧奧。」內馬爾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有點傻,他摸了下鼻子緩解尷尬,「那現在呢,現在你在和誰聊,那個米歇爾?」
——現在?
巴蒂眼珠一轉,就在這短短几秒他想出了個壞主意。
他歪頭揮了揮手機,瞎編道:「我在回你模仿者的私信,他說話蠻有意思的。哦對,順便,他還要了我聯繫方式,你說我給不給他?」
內馬爾:……
還是內馬爾:「這回你是故意的,對嗎。」
「Si。」巴蒂毫不掩飾的承認了,他支起上半身抬高下巴活動後背,隨後沖內馬爾懶散的笑起來,「有時候我真的很喜歡你生我氣但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內馬爾:……
旁邊的理療師們:……噗!
……
總算是挨到了理療結束,吃了滿嘴狗糧的理療師們火速離開現場,還很貼心的關掉了3個不同方位正在為紀錄片錄像的攝像頭。
「看啊,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們是什麼怪物嗎?」巴蒂翻身坐在床邊,兩條腿快樂的晃啊晃,同時手裡端著中途泥鰍給他送來的果凍吃著。
今天雖然沒有布丁但有樹莓果凍,那可是他的『前任』,在愛上布丁前他最愛的就是那些玫紅色的果凍了。
「我們不是(怪物),你是。」內馬爾埋怨說。
巴蒂很自然的接受了『怪物』的稱呼,他慢悠悠將最後一口果凍塞進嘴裡,突然,壞主意又來了。
他轉身放下盤子。
「嗯,Ney?」
「怎麼了?」
「你過來一下。」
「怎麼,想哄我去再給你拿幾個果凍嗎?」內馬爾刷著手機回應,「別想了,我不會幫你的。」
「不是。」巴蒂努力維持住嘴裡的果凍,「就——過來一下。」
內馬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緩慢而警惕的走了過去,「你不會是又在想什麼惡作……」
他沒有被惡作劇,他得到了一個充滿樹莓味的吻。
由於高度差的存在,巴蒂只能儘可能快速的分開內馬爾的嘴唇,並且非常強勢的趕在果汁順著他們的嘴角弄髒衣服前將果凍塞進他嘴裡,然後就成了。
他隔著隔著那微涼軟彈的凝膠邀請他舌頭跳舞。
一吻結束。
巴蒂退出內馬爾的口腔,隨後舌尖捲走他們中間的果味細線:「用這個作為賠罪,你覺得怎麼樣?」
「——這可是理療室。」內馬爾壓低聲音說。
「所以呢?」巴蒂故意沖他輕佻的舔過嘴角,「你害怕了?」
害怕?
嗯,是的,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在這裡繼續。
「也許我們該快點回房間去。」
「現在才10點一刻,還有45分鐘才會開會。」巴蒂看著他眨了眨眼暗示說,「而我們是最後一組做理療的,通常情況下——唔……」
通常情況下不會再有人來了。內馬爾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他放任自己的吻落了下去。
「你真的很混蛋。」
這又是一次蓄意勾|引。
「是的,我是。」巴蒂伸出食指抵在內馬爾喉嚨上,隨後向上挑起他下巴,「所以你要陪我一起嗎?」
內馬爾沒說話,他伸手捻過巴蒂嘴角殘留的玫紅色果凍殘渣,動作緩慢而充滿暗示性的就著它們摩擦巴蒂的嘴唇,隨後他撬開了小隊長的嘴巴將拇指伸了進去。
「真棒——」巴蒂接待著他的手指,像對待雪糕那樣對待他。
同時內馬爾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很快來到了巴蒂的膝蓋上把它和另一個分開。比起接吻,現在的步驟算是跨越式的前進。
巴蒂的手從表面上消失了,沒一會兒內馬爾的也消失了。
理療室里很快被他們刻意壓住的快樂聲音充滿。
一會兒後。
「真希望有人能來。」內馬爾不舍的收回手,隨後推起巴蒂的膝蓋,連帶著小腿一起,接著再欺身過去,眨眼間就把人拽進懷裡倒在理療床上。
畢竟還是公共場合,可以放肆,但不能太放肆,手上操作操作已經是極限了。
巴蒂配合的伸手勾住他脖子,隨後手指併攏再分開,戲謔的把玩著上面正在凝固的殘留。
「要是真的有人來你怎麼辦?」他問。
「那我也不會停的。」內馬爾靠近他的嘴唇說,「正好向所有人宣布我們的關係,再讓他們看看你每次惹惱我都是怎麼補償的。」
巴蒂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想想看,你是巴西隊最年輕的隊長,隊裡的小球員都崇拜你,但要是讓他們知道,在他們看著你錄像學習你的技巧你的判斷時你正放||盪的掛在我身上發出好聽的聲音,他們會怎麼想?」
內馬爾對調動情緒越來越在行了。
巴蒂咬住嘴角小聲叫了幾下。
「那真是太刺激了。」他說,「就像是——」
「還沒完呢。」內馬爾順著巴蒂的嘴角一路吻到耳邊,「如果你再故意招惹我讓我生氣,我就找個跳動的小玩具讓你吃進去。」
巴蒂順從的跟著他幻想那畫面。「然後呢?」
「然後——等你在訓練場上出風頭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你,我就悄悄把它頻率調高,你會當著所有人的面爽到腿軟。」內馬爾說著從論壇里學來再經過他自己加工的葷話,在理療室這種地方玩這個不能再適合了。
「或許你可以用身體不舒服來解釋,可下一次,要是你不做好準備的話,等頻率到了最大,你就再也站不起來了。」他說。
巴蒂在心裡模擬那場景,這讓他心跳加速。
「要是功率夠大,你夠wet的話,它還有可能滑出來,你會在訓練場上弄自己一身。」內馬爾低頭輕咬他耳後的紋身,「所有人都會知道巴西隊長是個欲||求||不||滿的小——」
突然。
【巴蒂!Ney!你們在裡面嗎?】
「啊見鬼!」
「…da puta!」
門外的走廊上帕奎塔的聲音差點把理療床上膩著的兩人嚇到抱團摔下去,不等他們收拾好,帕奎塔的腳步聲聽上去已經來到了門口。
就在那瞬間,巴蒂做出了決定。
「快!」
他迅速翻身下去,同時拽著內馬爾的胳膊讓他背對著門坐起來,緊接著低頭找到他們兩個中隨便誰的手機拿在手裡做拍照狀。
【有人嗎?】
『咔噠!』
隨著把手轉動的聲音門被打開了,帕奎塔出現,看著屋裡背對著他坐在床上的內馬爾和內馬爾身前低著頭站著的巴蒂,他露出不解的表情。
「你們在幹嘛呢?」帕奎塔問。
「嗨帕奇。」巴蒂自然的打了聲招呼,內馬爾也是,但他不敢轉身幅度太大,畢竟巴蒂亂糟糟的褲子還要靠他來遮住。
「我們在搞照片,抱歉沒第一時間回你。」巴蒂說。
帕奎塔擺手表示不在意,接著又問:「什麼照片要調那麼久?」
「就——你知道的。」巴蒂沖他暗示性的挑挑眉,「一些Dick pic,他想讓它看上去更好看點。」
嗯?Dick pic?還好看點?
內馬爾在帕奎塔看不到的地方沖巴蒂做了個那種眼神。
他本身的不夠好看嗎?
『就是個藉口。』巴蒂用眼神悄悄回應,『別擔心,它很好看,味道也很不錯。』
這個理由相當妙,帕奎塔秒懂,而且出於某種男人間的默契他不會想過去看看的。
「你也想來試試嗎?」巴蒂問。
「不不不,呃,我就算了。」帕奎塔有點尷尬的笑著後退,他知道有的人關係好到會互發dick pic幫忙p圖,但他和他們還沒到那種程度。
為了趕快跳過這個話題,他說:「Oh對,我過來主要是想告訴你們11點的會議取消了,Zizu把它延到了下午進行,所以我和鴿子還有大家打算去游泳,然後試試水上投籃,順便練練頭球,你們要一起嗎?」
「聽上去不錯。」巴蒂抬抬下巴,「你說呢Ney?」
「我沒問題。」內馬爾轉頭沖帕奎塔揮了下手,代表他和巴蒂同意了這個邀請,「你們先去吧,這兒還有點事,等搞定了我和巴蒂再去泳池找你們。」
帕奎塔點了頭,很快逃也似的離開了。
巴蒂鬆了口氣在內馬爾旁邊坐下,「瞧見沒,趕走嚇跑一個男人的永遠是另一個男人的dick。」他說,「記得幾年前我用這辦法幫喬琳解決了不少私信問題。」
內馬爾被他這個說法逗笑了。
「或許我們應該現在回房間去,現在是——」他看了眼時間,「10點35分,算上遲到的時間,我們大概還有40分鐘。」
「足夠了。」巴蒂跳下床伸了個懶腰,「如果你再持久點,我們甚至可以來上兩次。」
這小混蛋又在刺激他了。
內馬爾推著巴蒂出了理療室的門,兩人一路鬧著跑回房間,電梯裡,內馬爾透過鏡頭看到巴蒂頸部有塊自己咬出來的紅色,他想,等會兒他要在他身上弄出無數個這東西來,然後讓他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持久。
……
等回了房間後,兩人都沒有慢吞吞的,幾乎是立刻在床邊的地毯上滾作一團。剛剛在理療室他們已經足夠興奮了,不需要更多的開場熱身。
「你到上面去。」巴蒂讓內馬爾在他面前坐好,拒絕了對方遞過來的枕頭後他緩緩下蹲,很快,他泛著藍色的發尾就比內馬爾的膝蓋還低了。
居高臨下看著那雙藍眼睛的主人埋頭服務的全過程是最讓人大腦爆炸的。
他會盯著你瞧,讓你覺得那雙帶笑的眼睛裡始終有你,隨後他緩緩把你由理智壓著的情感解放出來,不用手。
「還記得嗎,你之前告訴我你嘔吐反應很強。」內馬爾的手繞到巴蒂腦後,輕輕梳理他的頭髮。
下一秒,巴蒂喉嚨抖了抖。
「看,事實證明你根本沒有嘔吐反應。」內馬爾拇指捻過他發紅的眼尾,「好好吃,我們的乳液不多了。」
巴蒂感受著他的溫度,抬眼無聲控訴他。
幾分鐘後。
「咳咳——你他媽的是沒被*過還是怎麼的?急瘋了一樣。」巴蒂用手背擦擦嘴角抱怨,嗓音已經明顯變啞了不少,「這下你要我怎麼解釋,冷氣太大感冒了?」
「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內馬爾沒什麼誠意的道歉,他是故意的,他就想聽巴蒂啞著嗓子叫喚。
這個想法讓他很快又精神起來。
「你說過會兒我們到窗戶那裡去怎麼樣?」內馬爾捧起巴蒂的臉問,「我要把你弄到玻璃上,你猜對面的能看到嗎?」
「怎麼,你還在意凱文?」巴蒂吊起眼尾看他。
「不,我只想謝謝他,前兩天你情緒崩潰他幫了大忙。」內馬爾頗為歡快的說,「或許我們可以給他打電話,邀請他隔空加入(看著),這個主意是不是很不錯?」
巴蒂勾起嘴角。
他喜歡這個點子,也很期待到時候凱文的表情,但他今年5月份才剛跟他玩過這個,而當時電話那頭的對象是庫爾圖瓦。
「或許我們換一個。」巴蒂引導內馬爾到另一側去,他今天已經服務了足夠多,該是時候享受了,「我們——」
這時。
【砰砰!】
「巴蒂,巴蒂!米歇爾的電話!」泥鰍的聲音在走廊上響起,「他有事情要跟你說,是關於都都和獵犬的。」
一聽是這個,巴蒂立刻跳下去開門。
內馬爾躺在床上有點無奈的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猛瞧,剛剛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讓他不由想起之前他們還沒在一起時的事。
那時候也是這樣。
每當他想要更進一步總會有人來打斷他們。
哎,要命。
內馬爾拉過抱枕想像成巴蒂抱著,心裡祈禱那個電話里的米歇爾一定要帶來的是好消息,不然就算他很快說完,巴蒂也不會再有心情了。
……
這邊巴蒂胡亂套了跳褲子就去接了電話,在電話里,他得知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尋血獵犬的事有很大可能是路西搞出來的。
是的,就是那個一直矜貴優雅的黑髮男人,他的律師,他教父的財務顧問,路西。
「我,我不理解。」巴蒂握緊手機,「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你不需要理解他,沒人知道那傢伙總在想什麼。」米歇爾對路西的態度相當不屑,「路西跟著你教父的唯一目的就是讓他難過,而你教父心知肚明。」
停頓了下後,他補充說:「我假設你教父曾告訴過你,當年他被污衊操縱股市和侵*未成年(愛德華-弗朗)的事就是路西搞出來的。」
「什麼?」巴蒂對這事一無所知,他眼睛瞪的老大,「你說那事是路西乾的?那都都為什麼還要留他在身邊?」
「——我們三個的關係很複雜,比你能想到的要複雜的多。」米歇爾顯然不是很想跟巴蒂解釋這個,他捋了捋他淺色的長頭髮說。
從外表上看,他和路西是完全相反的,路西總是穿著黑色定製西裝,黑頭髮,黑眼睛,有時候還帶著黑手套,米歇爾則經常以白色示人,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頭髮,有人說他是埃德蒙多的表親,巴蒂覺得這有一定道理。
「總之,你要小心,我沒辦法去幫你,都都在美國留了個大爛攤子。」米歇爾說,「現在他被路西困在了里約,下一步——」
巴蒂緊張起來:「你是說他和德萊恩會有危險?」
「不,他們很安全,路西更喜歡看你教父受到心理上的傷害。」米歇爾捏著眉心解釋說,「我今天是來提醒你的,重點在你身上。都都想看你把大力神杯帶回去,路西就會想方設法阻止你,並儘可能讓你在過程中遭受更大打擊,你根本不知道你教父看見你前幾天的崩潰狀態有多著急。」
這話讓巴蒂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的是他真的對他教父很重要,難過的是,他已經重要到成為對方的軟肋了。
「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巴蒂承諾道。
以及——
他會把金杯帶回去,他保證。
……
內馬爾等的快睡著了巴蒂才和泥鰍交代完事情回去,進門後內馬爾立刻看過去,然後他有點遺憾的發現,巴蒂的臉色看上去有點糟糕。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他小心翼翼問。
「不好不壞的消息。」巴蒂像金魚那樣鼓著嘴含糊不清的回答,說完他把內馬爾懷裡的抱枕丟開自己擠進去,隨後埋頭在對方胸口感受內馬爾的溫度和心跳。
內馬爾把人抱緊,然後輕拍他的後背安撫。
「我現在很需要你,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巴蒂蹭了蹭他嘟囔道,「就這樣再抱一會兒,我……Ney?」
可正說著話,他感覺到了某個東西在以驚人的速度精神起來,程度是他不能忽視的。
巴蒂將下巴磕在內馬爾胸前眯起眼睛看他。
「呃——」內馬爾看了眼自己,他還是希望能夠回到接電話前,「抱歉,我和他都真的很喜歡你。」
嘖。
真是的,好好的溫馨氣氛。
巴蒂白了他一眼:「我現在沒興致,只想要個抱抱。」
「可是——」
「再硬給你砍掉。」
「…你好刻薄。」
「是嗎,那我去找別人好了。」巴蒂作勢就要起來,「反正只是個抱抱,誰來都可以,我要求不高,只要不對著我*起就可以。」
「別這樣巴蒂!」內馬爾伸手把他拽了回來,隨後深呼吸,「我試試,讓我試試,你相信我,我可以的。」
……
最後還是繼續了被打斷前的活動,畢竟憋久了對身體不好,而巴蒂,well,他想要的也不只是個抱抱那麼簡單。
(本章完)
作者說:我盡力了,應該能看懂吧理療室的那段
順便——
路西:惡魔,也就是傳說中的路西法
米歇爾:天使,也就是傳說中的米迦勒
他倆和巴蒂教父關係特殊,屬於又是敵人又是朋友同時還是情人的關係,具體在埃德蒙多那本最後終章里有總結,想要了解的寶貝們可以去康康,就那叫「好萊塢式落幕」的3章,不看問題不大,這裡不涉及,巴蒂寶貝一直也不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