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理剛推開房間門就見惠正在倒退著從床上往下爬,看到香理立馬跑了過去,連鞋都沒有穿,明明自己也害怕,但還是伸出小手捧著媽媽的臉安慰,「媽媽不怕,我在這裡。」
香理覺得自己的兒子實在貼心,用臉蛋蹭了蹭惠的小臉蛋,說:「剛剛是有人不小心把禮炮射進了咱們家,沒有什麼事,惠不怕。」
「就夏天煙花節的時候媽媽帶你看的煙花似的,惠是見過的對不對?」香理隨口說了一個惠能接受的藉口,摸了摸惠的小腦袋安撫他,又摸了摸他的後背,「惠不怕,媽媽在呢,爸爸已經在和他們商量了。」
惠也很快就接受了這個想法,聲音小小地說:「飛飛,漂亮,燙。」
「對,飛在天上很漂亮,這次不小心飛進了咱們家,但沒有燙到人,惠不怕,」香理一邊說,一邊慢慢輕顛惠的身體,另一隻手還不斷地拍著惠的後背,「惠不害怕,乖乖睡覺。」
被連續有規律地拍著,原本被吵醒的惠慢慢又合上了眼睛,呼吸慢慢變得平緩,香理輕手輕腳的把惠再放回床上,動作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驚醒他,還在惠的身邊放了一個等身大小的小海豚。
等香理再次出來,三人一咒靈又開始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香理順著之前的話題繼續問,「悟君是有什麼原因不想說嗎?還是因為一些原因不能說?」
「啊,也不是,」咒靈悟懶洋洋地說:「我就是單純的不想說而已,看你們一個個著急的樣子,我就很開心。」
那這個問題就直接跳過,香理又問五條悟,「五條君,那麼請問你今天來的目的是?」
五條悟眨了眨眼睛,有點無辜地說:「我來還需要什麼原因嗎?難道就不能是我想你們了?難道你們不想我嗎?」
這個問題似曾相識,不愧是一個人,伏黑香理心想,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五條君,沒有必要的話問出來大家是不會回答你的。」
「那再換一個回答就是想給你們炫耀一下我的好朋友夏油傑,」五條悟伸出胳膊搭在夏油傑肩膀上,一臉炫耀,「傑他不止實力不錯,進步也很快,惠是不是還沒上學?」
合著說了半天是想給惠炫耀他上學了,伏黑夫婦大無語,經五條悟這麼一提醒,心裡也開始思索是不是應該給惠報個幼兒園小班之類的,但是惠現在咒力覺醒,暗中還不知道有多少仇敵,放在普通的學校總覺得不安心。
五條悟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開始了自己的安利,「來高專啊,他現在上高專,以後工作都不用愁對不對?高專24小時都有老師在學校,相當於24小時都有人哄孩子,這麼好的福利你們還不趕緊享受?」
她和甚爾之所以淌入這一窩渾水中就是為了自己惠長大以後能夠選擇自己喜歡的道路,而不是提早把自己安排進咒術界,香理果斷拒絕了五條悟的安利,委婉地說:「惠還太小了,不適合。」
「這有什麼,」五條悟根本聽不懂這種委婉的拒絕,一個勁的安利,「三歲小孩擁有高專學歷,這是天才啊,到時候我可以勉為其難當他的老師,念個十五年也差不多就畢業了,還是小神童,必要時刻咱們可以咒術界發傳單和GG宣傳。」
「你這個提議很好,」香理先是給予了五條悟一定的肯定,然後表達自己的看法,「但是我建議你還是別提議的好,惠還太小了,我和甚爾都沒有讓他提早接觸咒術界的打算。」
「這樣啊,」五條悟有點遺憾,伸手戳了戳咒靈悟,被[無下限]攔住了,說:「你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
「惠快樂就好,」咒靈悟難得說了一句心裡話,然後皺著眉頭勉為其難的給了他們一點提示,「能夠放在明面上的敵人都很容易對付,反而是暗中的臭蟲更加噁心,你們可以從夏油傑身上調查,有個噁心的傢伙一直在覬覦他的身體。」
再次聽到『覬覦身體』這種話,夏油傑有一種接受現實又有點接受不了,忍不住問了一嘴,「你說的覬覦是哪種覬覦?」
「當然是想要侵占你的全部,」咒靈悟說,「要知道能夠調伏咒靈的咒靈操術史幾千年也只有一個,還沒有任何背景。」
說完就閉口不言,仰頭對著天花板什麼都不說。
在場的四個人眼神都變了,五條悟最先緩過神來,一手握拳捶了一下另一隻手的掌心,恍然大悟,「原來傑你這麼有市場,那我們給你掛個懸賞怎麼樣?」
甚爾眼神一變,嘴角甚至流露出一絲笑意,跟著說:「價格可以高一點。」
他正好順手就接了。
此時還是個初入咒術界,了解只有皮毛心懷理想的少年傻眼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懸賞我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很簡單,」五條悟的胳膊十分自然地放在夏油傑身上,說:「咒術界有一個黑市,專門放一些咒術師不會接的任務,這些任務很大一部分不符合『正道』,但是賺得很多,就比如你面前這張英俊神武帥氣非凡的臉蛋就是區區不才在下我的懸賞至今都是黑市懸賞榜單第一,可惜他們從我出生到現在都沒有成功。」
五條悟說著驕傲地揚起了頭。
然後又指著甚爾說:「甚爾是黑市排名第一地術式殺手,聽名聲是不是很厲害,可惜還是不敢接我的懸賞,這麼一對比是不是顯得我更加英明神武了呢?」
「因為接你的單子沒有任何難度,」甚爾戳穿他的假面,說:「畢竟現在的你很弱,你們兩個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
夏油傑再怎麼也是能夠和傳說中的[六眼]這種天才比拼體術不落下風的人,雖然說現在咒力還差了點,但是聽到甚爾這話還是有點存疑,他在這個人身上感知不到任何的咒力。
甚爾見夏油傑懷疑,伸出食指勾了勾,挑釁道,「要試試嗎?」
甚爾知道香理想要招攬夏油傑的想法,要招攬這種所謂的天才,當然是要打到他們服為止,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百次的失敗遠比一百次的勝利要來得深刻。
夏油傑果斷站起了身,五條悟象徵性地捂了一下眼睛,食指和中指之間露出大大的縫隙為夏油傑表示默哀。
果不其然,連兩分鐘都沒用,夏油傑就被甚爾按趴在地上不下五次,甚爾嘲諷,「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天才,這我這種沒有任何咒力的所謂猴子的普通人都打不過,真的是很令人惋惜啊。」
夏油傑雙手撐著地面慢慢站起來,滿是不可置信,「你是怎麼做到的?」
五條悟過來扶了夏油傑一把,有點幸災樂禍地說:「傑,你這樣真的是很狼狽呢~」
「五條君,我們之間還沒有熟到這種程度,請你叫我夏油或者夏油君都可以,」夏油傑面無表情地說。
「你是在生氣嗎?」五條悟有點好奇,「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
「一起被我揍的親密嗎?」甚爾插話,「行了,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趕緊把話說完滾蛋。」
「安啦,甚爾是『天與咒縛』,別的普通人沒有這麼厲害的,」五條悟象徵性的安慰夏油傑,「我在他手上也就能堅持五個你而已。」
這是在炫耀吧?是吧?夏油傑心裡抓狂,順便還想自己以後跟著伏黑女士的話是不是經常能和甚爾交手來驗證自己的實力。
「你掛懸賞,到時候我會接單,你們著重調查敢跟我搶生意的人背後有什麼人在主使,」甚爾說:「該解釋的也解釋清楚了,你們可以走了。」
看到牆上的大窟窿,甚爾又說:「走之前把我們家的裝修費補齊,還有,善後工作記得處理。」
自從有了五條悟,孔時雨那邊已經不知道攔截調查並且傳播了多少次假消息了,每一次都要跟甚爾抱怨工作量的增加,趁這個機會正好賺點,到時候分點錢給孔時雨就當是借人的費用和之後接懸賞拿不到賞金的補償吧。
五條悟掏出一張卡扔向甚爾,甚爾食指和中指輕輕一夾,轉身去找妻子上交,走之前還說:「你們走就行,不需要打招呼了。」
被接二連三送客的夏油傑嘴角抽搐,隨即勾起一抹微笑對五條悟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和伏黑女士打個招呼再走比較合適。」
別問,問就是覺得不爽想要報復。
五條悟對夏油傑豎起大拇指,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別問,問就是想看甚爾變臉又憋屈不敢做什麼的臭臉,簡直讓人神清氣爽。
(本章完)
作者說:有寶貝說感覺伏黑哥還不如甚爾受到的迫害多,然後我就考慮改個名字,大家有好的想法嗎?
這是朋友們的起名:《今天的伏黑哥也在被壓榨》《今天伏黑哥有錢了嗎》《掛逼千千萬,倒霉只有我》《垂死病中驚坐起,掛逼竟是我自己》《我那無敵又過分充實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