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莫思的奇思妙想
過去的屋子與精神時光屋有相似的特點。
那就是內外時間流速不一樣，內部過去幾天，外面只相當於幾分鐘。
不過即便如此，想降低氣功炮的難度也不是幾天能夠完成的，因此從天神、天津飯進入過去的屋子到歸來，還是隔了一段時間。
在此期間裡，莫思、孫悟飯、比克、克林、雅木茶、餃子、波波先生待在屋外，靜候佳音。
莫思心想得等一段時間，百無聊賴之下，轉頭看向那左臂空空蕩蕩的孫悟飯，說道：「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孫悟飯聞言一愣，繼而微笑道：「請說吧，我一定全力以赴。」
比克、克林、雅木茶、餃子、波波先生等人皆是面露好奇。
這個天使想幹什麼？
莫思擺手道：「沒那麼誇張，我只是想見識一下超級賽亞人，可以嗎？」
「沒問題。」
孫悟飯二話不說地點頭應下，隨後走到一處空曠之地，目光一凝，右手握拳，伴隨著一聲蓄力低吼，金色的氣息如火焰般在他周身燃起。
嘭！
頭髮衝冠而起，與眉毛被染成了金色，眼眸則化為翠綠色，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如同一個矗立於金色火焰里的超級戰士。
這就是超級賽亞人！
莫思感應到孫悟飯的能量之強，心中一震，只覺得自己就像驚濤駭浪之中的一葉孤舟，巍峨高山面前的一隻螞蟻，隨時都可能會被掀翻、壓垮。
當面感應到與透過屏幕看的感覺，果然完全不同！
「這樣可以了嗎？」孫悟飯問道。
莫思想了想，問道：「你還能進一步變身嗎？」
孫悟飯點頭道：「可以，那麼……」
雖然他死前只能變成普通的超級賽亞人，但是死後因為生前有功，在陰間也能保持肉身，繼續修煉。
再加上陰間有父親孫悟空、比克叔叔這些高手的指導，他的實力也突飛猛進。
不僅完美地掌控了超級賽亞人的力量，甚至還能更進一步變身。
說話間，孫悟飯抖擻精神，作勢要再度爆發。
「不，不用了，這樣就可以了。」莫思阻止了孫悟飯。
孫悟飯聞言，就收斂了氣息，金髮碧瞳也變回黑髮黑瞳的常態。
莫思感應到孫悟飯從變身超賽到收起變身全程的能量變化，以此為參照物對比許願神龍之魂里的那股負能量，已經可以做出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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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那股負能量遠不如孫悟飯變成的超級賽亞人，甚至比不上他常態的全力！果然，邪惡龍與邪惡龍不可一概而論。」
有的邪惡龍可以匹敵超級賽亞人四，有的邪惡龍還不如小芳。
更何況莫思掌控的這股負能量還沒變成邪惡龍，只是能量。
產生自我意識的能量和沒有自我意識的能量，差距很大。
對於普通人而言，這股暗能量可以算得上高不可攀，可面對超級賽亞人時卻是相差甚遠。
這要怎麼打沙魯？
莫思之前雖然只是說要還給沙魯一擊，如果只是「一擊」的程度，現在的力量已經足夠了，但那只是對外的說法。
在她的潛意識裡，其實不只是想還一擊，而是想滅了沙魯。
「……」莫思沉吟片刻，轉頭看向比克。
比克見此，主動開口道：「怎麼？」
雖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卻是你問我就答的態度。
莫思微笑道：「你身上有負重吧。」
「沒錯。」比克也是個修煉狂魔，肩甲、帽子都是看似白布纏繞，其實白布之下都是負重，相當於時時刻刻都在修煉。
莫思問道：「負重具體有多重？」
比克嘴角微揚，說道：「總共十噸。」
莫思驚訝道：「啊，就這麼點？」
比克聽到莫思的驚訝聲，以為是驚訝於十噸太多了，沒想到卻是嫌少，頓時無語凝噎。
換做別人，他絕不予理會。
可見到莫思這姑娘僅露出的左眼裡有幾分清澈的愚蠢，比克便耐著性子說道：「負重是用來鍛鍊的，不是用來增加負荷的。」
孫悟飯也在一旁補充說明道：「莫思小姐，負重也要量力而行，如果一味地增加重量，那就不是鍛鍊，而是折磨了。」
莫思道：「我還以為能輕易毀滅星球的你們，負重少說幾千幾萬噸。」
比克、孫悟飯、克林、雅木茶、餃子、波波先生等人聞言，皆是頭冒冷汗。
幾千幾萬噸？
那可不是生物能承受之重。
孫悟飯乾笑一下，解釋道：「身體的力量是有限的，不可能背負那麼重的力量，雖然我們的力量確實足以毀滅星球，但那不是身體的力量，而是依靠氣的力量。」
「原來如此。」莫思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強大的是氣，而非身體。
——此事在《龍珠布歐篇》里亦有記載。
當時孫悟空在陰間的修煉，負重是四個兩噸的重物，加起來也就八噸。
後來被南界王變成每個十噸，共四十噸，就需要變成超級賽亞人才能適應。
負重這玩意兒和武器一樣，需要趁手，需要適合，若是太過就會成為負擔而非鍛鍊器材。
當然，負重並不等於身體力量極限。
一個趁手的武器，絕對不要超過身體力量極限的十分之一，否則拿著都費力，更別說對敵。
負重也是同理。
按照這種算法，常態孫悟空的肉體力量也就幾十上百噸，連座山都打不爆，更別提爆星。
不過雖然肉體的力量有限，但氣的力量卻是無窮無盡。
龍珠里每一次摧毀星球都是靠氣的力量。
用氣進攻，用氣防禦，用氣提升力量、速度，用氣毀滅星球，用氣遨遊四方。
如果沒有氣的話……
按照上百噸的力量計算，Z戰士們的身體素質也就相當於昭和騎士的程度。
其實這種程度的身體已經相當厲害了，只不過沒有動輒毀滅星辰那麼誇張。
而且這身體素質與破壞力的對比，不像是大眾認知里的戰士，更像是法師，雖然可以一發法術（氣功）毀滅星球，但也會被一塊石頭砸死。
氣！
明白了這樣的氣，便明白了龍珠戰鬥之法的精髓，某些戰力崩壞的表現也有了一定的合理性。
「這樣看來，論起身體素質，擁有牛符咒的我也不比他們差，差的只是氣功。」
莫思心想。
這時候，過去的屋子裡走出兩個人，正是天神、天津飯。
天神倒是沒什麼變化，天津飯的氣質倒是比以前深邃了一些。
他們雖然只是進去沒多久，但其實在龜仙流、鶴仙流的源頭——武泰斗那兒論道了三個月，三個武道宗師合力將氣功炮的極高難度分解成七個小階段。
於是，便得到了天神變出的這本《氣功炮的奧義》。
只要學成其中的七個小階段，就能掌握氣功炮。
莫思接過小冊子，翻開一看，記下了七個小階段的要點，然後就把小冊子放下，當場開始練習氣功炮。
克林、雅木茶好奇地湊過去，翻開小冊子粗略一看，驚嘆道：「好厲害！感覺只要按照上面的方法練習，我也能學會氣功炮。」
不過他們的戰鬥方式已經定型，因此沒有學習氣功炮的打算，最多了解一下，把其中的技巧融入他們自己的戰鬥方式里。
另一邊，莫思打算完全掌握氣功炮。
只見她雙手置於胸前，雙手拇指接觸，右手小指搭在左手食指上，如此一來，雙手便圍成一個接近菱形的框。
「哈！」
擺出架勢後，莫思按照小冊子所述的方式放出能量。
龍珠里的所謂的「氣」，就是生物體內最根本的能量。
數碼獸是生物嗎？
當然是！
而且《氣功炮的奧義》的第一階段里，也附帶了引出釋放氣的內容，屬於只要按部就班就能煉成的技巧，擁有平衡之力的莫思更是頃刻煉成。
咻！
一道光從莫思雙手圍成的框裡射出，這股能量里摻雜了她的神聖之力、數碼之魂、魔力，是身體裡的潛在能量，就是氣！
第一階段的氣功炮在牆壁上打出了一個黑斑，就好像被火燒過似的。
尋常的氣功波都是圓柱形，橫截面是個圓；而氣功炮是四稜柱形，橫截面是個菱形。
因此牆壁上那個黑斑也是菱形的。
「嗯，第一階段完成，很簡單嘛。」
莫思微微一笑，隨即開始進入第二階段的修煉。
三分鐘後，第二階段也完成了。
三十分鐘後，第三、第四階段完成。
兩個半小時後，第五、第六階段完成。
旁觀的天津飯早已目瞪口呆，感嘆道：「其實以她的天賦，哪怕沒有那本奧義，也應該可以在三天內學會氣功炮。」
天神、比克、孫悟飯、克林、雅木茶、餃子等人皆深以為然。
波波先生不在人群里，他去給眾人準備晚飯了。
吃飽喝足後，莫思繼續修鍊氣功炮。
六個小時後，第七階段完成！
她掌握了氣功炮！
「哈哈，現在我什麼都不缺了。」
莫思心生歡喜，可仔細一想，又產生憂慮。
這就夠了嗎？
以她自身力量釋放的氣功炮，只能把一座小山夷為平地，加持負能量後能一擊消滅沙魯嗎？
負能量用一點少一點，換言之，只有一擊的機會。
一招定生死，必須再提升提升。
莫思分析道：「氣功炮的威力會隨著投入的氣的數量增加而增加，在戰鬥力不能提升的情況下，氣越多，氣功炮的威力就越大。」
次日。
她向天神、天津飯說出自己的分析。
以及後續想法：「把平時富裕的氣儲存起來，戰鬥時再釋放出去，應該可以繼續提高氣功炮的威力，而且有了後備能量，就能防止氣盡人亡的副作用，你們覺得呢？」
天津飯聞言，三顆眼睛皆是一亮。
妙啊！
原來還有這種方法！
若是能做到儲存氣，意味著他雖然戰鬥力不如超級賽亞人，但可以發出媲美超級賽亞人的攻擊。
如此一來，將來他也能與超級賽亞人並肩作戰了。
天神說道：「氣是不能儲存的，它是生命的潛在能量，只有生命才能承載生命能量。」
這話顯然不對，別的不說，人造人就有能夠吸收並儲存氣的裝置。
哦，這個世界線沒有出現過能量吸收型的人造人，因此他們腦海里也沒有用裝置儲存氣的概念。
莫思不禁想起倉田用來收集生命能量的機器，可惜她對那個沒有了解，否則現在就能試試了。
既然科技這條路卡住了，那就試試武道里的技巧吧。
「魔封波呢？」莫思問道。
「這……」天神欲言又止。
他下意識覺得不可以，可轉念一想，覺得好像又可以。
莫思見天神遲疑，便知道這事有搞頭，於是雙手捧在胸前，一副虔誠的樣子，柔聲請求道：「天神大人，我想學蓄能氣功炮。」
天神無語凝噎。
之前沒事兒時直接稱我為「天神」，現在有所求就叫「天神大人」，這個天使真現實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