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洛基，魔法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瑪雅漢森示意周邊環境：「我需要單獨和你談談，這裡不行。而且，我們最好趕快轉移，隱藏起來。」
「沒錯，托尼。」史蒂夫附和，「這裡已經暴露了，不能再待了。」
「我知道。但是，我們直接離開了，這裡的其他人怎麼辦？賈維斯，安排遊輪，先送這些女孩回去。」
雖然事態緊急，但托尼的責任感，讓他無法直接拋棄這些普通人離去。
史蒂夫點頭，同意托尼的安排，只是高聲提醒大家注意戒備。
托尼將瑪雅漢森帶到一處房間，突然低聲問道：
「你是真的有線索嗎？千萬別告訴我，我在外面有個十一年從未見過的孩子。我已經有正式的女朋友，並且訂婚了。」
「他已經十二歲了。」
托尼：！！！
「開玩笑的。」
瑪雅漢森看到托尼剛剛被嚇了一跳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真的有線索。我知道這次襲擊的主使者是誰，阿爾德里奇·基里安。
「他這次用來襲擊的武器，是絕境病毒。」
「絕境病毒？！」托尼詢問，「當年我完善方程式的那個絕境病毒？」
「是的。」瑪雅漢森點頭。
「他為什麼要襲擊我？」托尼不解，「按照你所說，他應該感謝我才對吧？」
「因為，伱放了他鴿子。」
「對了，羅素呢？」
史蒂夫突然想起，這裡還有一尊大神。
「羅素？我剛剛看見他和洛基走了。」皮特羅說道。
在那幾個人肉炸彈被排查出來後，羅素就和洛基離開了。
對後續發展，他大差不差都能猜到。
第一波沒有利用信息優勢，偷襲秒殺掉托尼後，基里安就沒有機會了。
托尼不會給他第二次這樣的機會。
而正面戰鬥，加強版的托尼，可以吊打注射絕境病毒的基里安。
回到書店休息室，羅素邀請洛基坐下，給他倒了杯茶。
「嘗嘗看。」
洛基道聲謝謝，先端起茶杯聞一聞茶香，再將茶碗轉動一圈半，小口啜飲。
飲用完後，再清潔嘴角碰觸之處，然後將茶碗轉回正面。
整套禮儀，無可挑剔。
不愧是阿斯加德二王子。
只不過，這不是重點。
羅素輕點桌面，茶水從茶杯底下冒出，再次變得滿杯。
「洛基，時間魔法學習的怎樣？」
洛基眉毛一挑，明白羅素的意思。
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再放到桌面上。
下一刻，茶杯底部不斷有茶水冒出，然後又消失。
只是，茶水冒出的速度，明顯比消失的速度要快一些。
少頃，再次變得滿杯。
「不錯嘛，洛基。」羅素讚嘆道。
在剛剛，他們以時間魔法比拼。
羅素讓茶杯的時間倒流，洛基則阻止羅素。
雖然洛基還是輸了，但他也展現出了相當不錯的熟練度。
考慮到洛基得到古一法師藏書的時間不長，又沒有時間寶石輔佐。
可以說，他對時間魔法的天賦極高。
面對羅素的誇獎，洛基只是笑了笑，沒當回事。
只是願賭服輸，端起茶杯再次一飲而盡，然後再將杯子放在桌上。
「再來。」
茶杯中的茶水，再次重複出現又消失的過程。
這一次，茶杯變滿的時間變長了一點點。
「再來。」
「再來。」
洛基一次次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放到桌上，等待茶杯變滿，再端起一飲而盡。
許久之後，洛基有些吃不消。
雖然兩人控制能量輸出強度，僅限一杯茶水，比拼技巧。
但次數多了，洛基依舊有些頂不住時間魔法的消耗。
「羅素，為什麼你的熟練度會比我高這麼多？」洛基忍不住好奇道。
到了後面，他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
按理說，應該和羅素相差無幾。就算差一些，幅度也很微小。
就好比一張卷子，他已經在九十分以上了，最多差滿分十分。
但實際上，茶水消失的速度，依舊比茶水出現的速度要慢許多。
這個差距，要大於十分。
羅素神秘一笑：「洛基，你有沒有喝撐了，想要上廁所的感覺。」
洛基臉一黑，他聽出羅素的意思了。
「羅素法師，你作弊。」
在比拼時間魔法技巧時，羅素還運用空間魔法，挪移了一部分茶水過來。
也就是說，他這張卷子的滿分，不是一百分！
面對洛基的指責，羅素大氣凜然：
「洛基，魔法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在解決問題時，要根據事情的不同情況採取不同魔法組合，不能一概而論。」
洛基盯著羅素看一會兒，釋然地笑了。
這至少說明了，他的時間魔法技巧熟練度，已經很接近羅素了。
而羅素的熟練度，近乎滿分。
得益於第一天賦【能量汲取】的附帶天賦，羅素對法術運行時能量流動，十分敏感。
面板每升級一次，這種敏感度，都會得到質的提升。
這讓他不僅可以一眼學會各項法術，還能快速達到一個極高的熟練度。
洛基起身，取個新的杯子，倒杯茶，推到羅素麵前。
他想和羅素，再試一試。
只不過，這一次反過來。
羅素端起茶杯，小口啜飲，細細品味著茶水的甘甜。
他有把握，只用喝一次。
茶水喝完，羅素將杯子放到桌面。
下一刻，杯子中茶水瞬間變滿。
羅素挑眉。
這不是時間魔法，也不是空間魔法，而是幻象。
洛基用魔法製造的幻象。
只不過，現在是羅素的了。
杯子中的茶水，同樣瞬間清空。
「洛基，你這幻象不行啊，被我看穿了。」
接下來，杯子在滿杯和空杯中不斷變換。
洛基不斷迭加一層層滿杯的幻象。
羅素乾脆也不破解，而是在洛基迭加一層滿杯的幻象後，迭加一層空杯的幻象。
最後，洛基主動停手。
事實上，幻象被看穿的時候，洛基就輸了。
只是看到羅素是用他的法術破解，才起了較量的心思。
如果羅素沒看出這是幻象，那無論使用時間魔法，還是空間魔法，都無法將這杯子變空。
因為它本身就是空的。
但看出了是幻象，那幻象就失去意義了。
「到此為止吧，洛基。我要休息了。」
羅素開始趕人。
他看到，格溫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