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就一個晚上，不會出事吧？
看到格溫穿好戰衣，準備從窗戶出去。
喬治額頭一黑，吐槽道：「不能走門嗎？」
格溫吐一下舌頭：「習慣了。」
隨後，從窗戶一躍而下，空中射出蛛絲，向遠方盪去。
突然，一道蜘蛛虛影追上格溫，攔她在前面。
「是我，羅素。」
羅素的聲音響起。
「這是我製作的一個蜘蛛印記，具有定位和預警功能。
當你的蜘蛛感應觸發時，它的預警功能也會觸發。
到時，我可以通過定位支援你。
蛛絲組織比吸血鬼危險，小心些。」
格溫狐疑：「這蜘蛛印記不會有什麼監聽、監視功能吧？」
「你的蜘蛛感應還有監聽、監視功能？」
羅素反問，然後解釋。
「我將地球-1610得到的那份蜘蛛圖騰分為兩份。
大部分都在這道印記里，你吸收了可以增強力量。
還有一小部分在我這。
兩部分通過某種量子感應，可以傳遞蜘蛛感應信號。」
「哦。」格溫點頭，「你遇到危險，我這個印記是不是也會觸動？」
「是的，兩邊信號是互通的。」
不過我一般只打碾壓局，不會觸發就是了。
「好吧，謝謝你，羅素。
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已經確認，經搶救無效，著名慈善家威爾遜·格蘭特·菲斯克先生腦溢血死亡。菲斯克先生生前請讓我們一起為威爾遜·格蘭特·菲斯克先生哀悼！」
「金並死了？！」
看到電視底下插播的消息，喬治忍不住驚呼出聲。
作為紐約警署高層的一員，他可太清楚金並是什麼人，具有什麼能量了。
今晚以及今後很長一段時間的紐約，都不太平了啊。
「抱歉，羅素，我得回警局了。」
他本打算和羅素一起看看劇，提前培養一下翁婿感情。
但事關重大，他不得不回到警局坐鎮。
「喬治，你去忙吧，注意安全。」
說話間，羅素分出一縷精神力，纏繞在喬治手腕。
喬治的工作還蠻危險的，給他上個保險，免得出意外。
話說，尼泊爾那邊到清晨了吧？
一步踏出，羅素來到古一的小院。
傳送門就是好用啊。
「來啦，羅素法師，坐。要不要一起吃點早點？」
古一伸手一引，示意羅素坐下。
「一份牛肉球、一份蒸排骨、瘦肉腸粉再加一杯牛奶。謝謝古一法師。」
羅素一邊坐下，一邊熟練報菜名。
「自己拿，我朋友的店」
一道傳送門打開，對面是一家早茶店。
嗯.
沉思片刻，羅素能量外放。
略微小心地將需要的早點端過來。
他已經坐下了，不想起來。
「喲，能量外放也學會了。
多練練，控制精度還不夠。」
說完，兩人不再交流，各自低頭乾飯。
雖然不久前才在喬治家吃過晚飯，但以羅素的體質，早消化完了。
現在的他，日常消耗的能量主要是靠吸收光能和熱能，飲食只是習慣而已。
就像古一，明明是精神體。
還是每天早睡早起，吃飯喝茶。
「昨天練習的怎樣了？」
古一進入老師角色，檢查起羅素昨天的進度。
「讀取過去時還好，但推衍未來時遇到了麻煩。」
羅素一一說出自己昨天使用時間寶石遇到的問題。
「分支太多，耗能太大。」
「耗能的問題幾乎沒法解決。」
古一先對耗能問題解釋。
「無限寶石是無限多元宇宙權柄的顯化，可以調用多元宇宙能量。單論能量，我們遠無法和多元宇宙相比。」
再接著道：
「分支雖然多，但對未來起作用的，只有關鍵選擇。」
羅素點頭：「但是，會因為最初就選錯了，導致後續推衍被現實覆蓋掉。」
古一詫異地看了羅素一眼：「你試過了？」
「嗯。」
「那你覺得要怎樣解決?」
古一沒有給出方法，而是先問羅素想怎麼做。
「以推衍為輔佐，走自己想走的路」
「被外來因素干擾呢？世間萬物總是會互相作用的。」古一接著問。
羅素沒說話，只是做了個握拳的手勢。
既然要走自己的路，遇到障礙了，當然是解決它。
「嗯，倒也是個不錯的方法。」
古一贊同地點點頭，沒再去說解決的方法。
羅素也不再問。
突然，似乎看到了什麼，古一向羅素問道：
「你已經干預『未來』了？」
「嗯。」
羅素點頭，昨晚他提前解決了金並和默多克。
這毫無疑問是干預了喬治和格溫的未來。
「再看看吧，『未來』沒那麼簡單。」
古一提醒，但沒解釋。
人教人，不如事教人。
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
見古一不解釋，羅素也不多問，而是談起另一件事。
「法師，有一種法術，能使整個世界的人忘記一件事？」
雖是疑問，但羅素語氣頗為篤定。
《蜘蛛俠：英雄無歸》里，奇異博士為了幫小蜘蛛解決身份暴露危機，就用過這個法術。
古一笑道：「怎麼，你想學？我教你啊。」
羅素也笑了笑：
「法師，你能幫我施法嗎？
我還是想將時間用在研究傳送門法術上。」
古一臉一沉，旋即問道：「時間寶石不研究了？」
羅素這小子，怎麼老惦記那傳送門。
「差不多了，能用就行。
我不在乎時間流逝或是逆轉，我只在乎經歷過的事件。」
羅素先回答古一，再好奇問道。
「法師，如果有人篡改了過去。
是增加一個新的平行宇宙，
還是眼下的宇宙現在也跟著被篡改？」
「你覺得呢？」
古一依舊是先問羅素的想法。
「沒有過去？」
羅素並不確定。
「我隱約感覺，時空是一體的。
只有現在，沒有過去未來。」
古一震驚地看著羅素：
「你是感覺到的，還是這麼認為的？」
前者，可能是唯物，也可能是錯誤。
後者是唯心，無需理會。
「我感覺到的。」
古一沒再說話，似乎在消化這個消息。
許久
鏡像空間包圍兩人，然後傳送門打開，去到紐約。
「看，被你干預了的未來，上演了。」
十幾個紐約警察，以警車為掩體，持槍將幽靈蜘蛛團團圍住。
而喬治，正護住幽靈蜘蛛。
「未來不一樣了，法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