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至尊法師？我？
2010年10月31日晨，紐約至聖所。
「所以，血神就這麼走了，沒打起來？」
古一含笑點頭：「祂不想再損失一具分身，我也不想浪費能量。」
「那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羅素再次發問。
「結束了。」
「好。」羅素振奮道，「那我的工錢是不是該結一下了？」
「工錢？」古一疑惑。
「血神之力。」羅素提醒。
「你不是自己拿了嗎？」古一反問，羅素在暴揍迪肯·弗勞斯特時，吸取的能量可不少。
「那是我自己憑本事拿的，不算工錢。」羅素辯解。
「那你要多少工錢。」古一啞然失笑。
「嗯」羅素沉默，他也不知道多少合適。
「法師，你這次收穫的能量有多少。」
說著，羅素釋放相當於一個單位屬性點的能量，示意以此作為度量。
古一緩緩伸出兩根手指。
「兩千萬？」羅素問道。
血神傳輸到地球的能量，面板吸收了約兩層，有340萬左右。
古一是又從血神那騙了些嗎，不然怎麼會有兩千萬？
古一搖頭。
「兩百萬？那也太少了吧。」羅素搖搖頭，在考慮這工錢要不算了。
「兩個小目標。」古一嘴角含笑，開口道。
羅素唰地站起，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血神傳輸到地球的能量總額都沒這麼大，法師你全搶了，也沒兩億。」
「你看到的，和血神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古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咔嚓！咔嚓！
四周空間裂開，古一把羅素拉進鏡像空間中。
「在血神向地球傳輸能量的時候，我就用鏡像空間進行分流。」古一解釋，並指向鏡像空間中最大的一片血海，「看，那裡的能量，才是血神向地球傳輸的能量總額。」
羅素環顧鏡像空間。
最近的是大大小小的幾片血海，遠處還有屬性各異的各種能量團。
原以為很久都不會再遇到血神這樣的金主，沒想到闊佬就在我身邊。
「想要嗎？」
古一平淡的聲音此刻在羅素耳中充滿誘惑。
「嗯。」羅素不爭氣地點點頭。
「那都給你。」
「嗯？」羅素驚醒，「什麼條件？」
凡有所予，必有所圖。
他跟至尊法師的關係還沒好到這種程度。
「這些能量，都是我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巧取豪奪），也是我戰鬥的主要魔力來源。」
古一接著解釋。
「只要你成為至尊法師，接替我守護這個世界不被魔法侵蝕。這些能量對我就沒什麼用了，自然可以給你。」
這是來自大佬的投餵嗎？
羅素在猶豫。
「成為至尊法師會有什麼限制嗎?」
「羅素，至尊法師從來都沒有限制。」古一聲音悠遠，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這是一種責任。接受它，確實會失去很多。」
「法師您失去了什麼？」羅素問。
「自由，和一夜安眠。」古一緩緩嘆氣，「我背負著這個世界，年復一年。
羅素，你會變得比我更強，也會做得比我更好。對於我沉重如山的負擔，未來對你，
也許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法師，你是在PUA我嗎？」羅素幽幽道，對於古一的話，他信，但不聽。
古一略過這個問題：「不需要現在就做出選擇，羅素。你可以慢慢考慮。」
他的天賦，太克制魔法生命了。
尤其是克制那些實力平平，靠著無窮無盡能量耍賴皮的維度領主們。
走出至聖所的羅素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我的工錢呢？！
用海量能量和至尊法師位置亂我心神，趁機賴掉工錢。
狡猾的古一法師！
懷揣著心事，羅素回到書店。
看到了令人玩味的一幕。
404宇宙的喬治·史黛西和來自65宇宙的格溫·史黛西此時正大眼瞪小眼。
今天是萬聖節，正好又是周日。
喬治來書店，是為了邀請這裡的老闆參加社區晚會，一同慶祝萬聖節。
「你好，小姑娘，雖然很冒昧。但我還是要問一下，你認識海倫嗎？天啊，你和海倫年輕時候太像了。」
對視良久，喬治率先回過神，率先問道。
「海倫？她是我.小姨。」
天啊，這個世界海倫還活著嗎？
65宇宙，海倫在格溫小時候就去世。
「喬治，喬治·史黛西。」喬治主動伸出手，「海倫從來沒和我說起過，她有一個長相這麼相似的侄女。」
格溫有些不知所措，猶豫片刻，還是握住喬治的手：「格溫，格溫·史黛西。」
「天啊，你和我女兒的名字讀起來一樣。」喬治驚呼，「不過她才只有8歲。」
說著，喬治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格溫，誇讚道：「你真漂亮，希望小格溫長大後和你一樣美麗。」
「我相信會的，喬治。」羅素走近，開口道。
「承你吉言，羅素。」喬治笑著回應，「對了，今晚的萬聖節派對，你們來參加嗎？」
聽到派對，格溫眼睛亮了起來。
在派對上，她可以接觸她的母親海倫——這個宇宙的海倫。
「當然。」看著格溫的表情，羅素爽快答應，「我和格溫會準時到的。」
「好的，那我去通知其他人了。」說罷，喬治離開書店。
等到喬治走遠，格溫向羅素問道：「你認識喬治？」
羅素收回目光，看向格溫點點頭：「是的。」
「能和我說說喬治的事情嗎？還有，他的妻子，海倫。」格溫急切道。
她迫切地想要了解這個宇宙史黛西一家的情況。
「格溫，為什麼不自己去看一下呢？」
羅素意味深長道。
他早就說過，格溫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心病還須心藥醫。
讓格溫去接觸喬治一家，對她的心理健康有好處。
羅素與喬治早已相識。
喬治在查案的過程中，發現羅素多次出現在黑幫火拼及各種兇殺案現場。
這顯然不正常。
最初，喬治懷疑羅素不僅是一個兇殘的黑幫分子，還是一個連環殺人狂魔。
但經過偵查，這些案件都是獨立案件，並不是連環案件，兇手也另有他人。
羅素只是一個「碰巧」出現在現場的路人。
有時，羅素也會透露一些消息給喬治。
一來二去，羅素就和喬治混熟了。
至於羅素出沒在這些場合的真實目的，
自然是為了惡人死後的能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