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吸血鬼，你的事發了！
2010年10月30日，星期六下午。
羅素再一次從古一的心理諮詢室走出。
距離上次拜訪古一已經過去了五天。
五天前，羅素答應了古一的條件，負責處理這次的吸血鬼事件。
事情結束後，古一會出手救治所有被感染的無辜者。
羅素清楚地記得，自己答應時，古一臉上划過一抹狡黠。
那是白嫖後的愉悅。
像極了之後羅素把調查任務分派給格溫的樣子。
回到書店，看著正無精打采坐在前台看家的格溫，羅素隨口問：
「格溫，情報收集的怎樣？」
「找到吸血鬼聚集地了。」說到正事，格溫打起精神。
「昨晚又出現了很多新面孔，他們的人數這兩天一直在增加，現在估計有上萬人。」
這幾天，每當夜幕降臨，格溫便會出去追查吸血鬼行蹤，一直到太陽初升才回來。
羅素大方地給她放了幾天帶薪假。
畢竟才十八歲，多睡會兒還有機會長高。
「羅素，你有什麼辦法嗎？」格溫問，「如果不能一網打盡，讓他們衝擊市民的話，麻煩就大了。」
「只要做足準備，利用吸血鬼懼怕紫外線的弱點，正面擊潰他們並不難。」
羅素皺眉。
「但想要一網打盡，單憑我們兩個很難。
一旦他們分開逃竄，我們沒有辦法阻止。
直接報警吧，格溫。」
「報警？紐約警署能處理這種問題嗎？」
「當然不能。而且紐約警署大概率有吸血鬼的臥底。
我們得把消息透露給有足夠能量的人，還要取得他的信任。」
羅素與格溫相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走，格溫，我們現在就去找托尼·史塔克。」
史塔克大廈。
羅素和格溫如願見到了托尼。
「睡衣寶寶，你終於來了。想好你的願望了嗎？欠人情的滋味可不好受。」
托尼穿著便裝，端著酒杯，嘴裡碎碎念。
「還有你，幽默男孩，你怎麼也來了？」
看到羅素，托尼故作驚訝。
「酒、咖啡、還是茶？放心，我這裡應有盡有。」
面對托尼的調侃，羅素笑了笑，沒有回應。
等你鈀元素中毒的時候再和你算帳。
格溫簡要地和托尼說明了此行的目的。
「吸血鬼？我一直以為這只是一個都市怪談。
賈維斯，查一下。」
「好的，先生。」
托尼坐在沙發上抿一口酒，說道：
「關係重大，我需要核實。等一會兒，賈維斯很快的。」
看著屏幕上一道道數據流飛快閃過，羅素不明覺厲。
賈維斯確實很快。
片刻，數據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幾張建築遠景圖和一些文字資料。
「先生，從神盾局資料庫中檢索到了。」
賈維斯的聲音從音響中傳出，配合著屏幕上的圖片和文字進行解說。
「吸血鬼一族最早出現的時間已經不可考察。
在二戰時，吸血鬼一族曾和德意志有過衝突。因為種族自身缺陷，被大肆屠戮，十不存一。
有幾個分支吸血鬼從歐洲逃到了美洲大陸，似乎與當局達成了某種協議，得到庇護。」
屏幕畫面切換，一張人像被放大。
「其中一支吸血鬼分支如今在紐約定居，首領叫『迪肯·弗勞斯特』。」
「他正準備實施一項計劃——血神降臨。
用十二個純正的吸血鬼，和日行者刀鋒戰士埃里克·布魯克斯，通過某個神秘儀式喚醒血神。
之後，讓血神重新初擁其他吸血鬼，消除自身種族缺陷。」羅素補充。
「好吧，很俗套的故事。但這聽起來，不是吸血鬼內部的事情嗎?」托尼不解。
「史塔克先生，弗勞斯特的野心遠不止於此。」羅素解釋。
「弗勞斯特是吸血鬼中的激進派，他認為吸血鬼至上，而人類只是食物。
他對如今吸血鬼的處境很不滿，意圖挑起吸血鬼與人類的戰爭。」
「史塔克先生，現在紐約聚集了上萬隻吸血鬼，一旦暴動，後果不堪設想。」
格溫也跟著勸說。
「這幾天我一直在調查吸血鬼，發現他們與多起失蹤案有關。」
托尼皺眉：「事態這麼嚴重，聯邦調查局和紐約警署一點消息都沒有？還有那什麼神盾局，口號叫得倒是好聽。」
「先生。」賈維斯說，「從截獲的消息看，神盾局和軍方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
「那他們怎麼還不採取行動？」格溫疑惑問道。
「今天是周六，軍方放假了吧。」托尼隨口道。
「賈維斯，幫我連線尼克·弗瑞。」
托尼坐在沙發上，等待通話接通。
美國東海岸上空，一座巨大的隱形航母懸浮。
「媽惹法克，軍方的人在想什麼？居然說周末放假，要推遲行動時間。」
航母內部，一個獨眼海盜打扮的中年白人正在破口大罵。
「讓我們的特工盯緊那群吸血鬼，暗中布置封鎖線。
辛苦兄弟們加下班，處理完這次事件，下個月獎金翻倍。」
雖然惱怒美國軍方的不靠譜，尼克·弗瑞還是吩咐手下做好準備。
「長官，托尼·史塔克請求連線。」
托尼·史塔克找我幹嘛？難道是想通了，要加入復仇者？
「接。」
「尼克·弗瑞，吸血鬼的事情你知道了嗎？」托尼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我知道了，你又是從哪知道的？」
「我從哪知道的不重要。」
托尼不滿地質問。
「既然你們知道了，為何不採取行動？」
被托尼質問，尼克·弗瑞很不爽。
要不是軍方扯後腿，這會兒他已經把那群吸血鬼全揚了。
但他還是平復心緒，面無表情道：「神盾已經採取了行動。」
「我沒看到你們的行動在哪！」
「事關機密，無可奉告。」
兩人的談話一時間僵住了。
「史塔克先生，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一旁的科爾森開口緩和氣氛，語氣真誠道：
「托尼，請相信，神盾局已經盡力了。
「只是我們的力量是有限的
「希望我們這次可以精誠合作，共同保護紐約安全。」
「好。」
沉默片刻，托尼接過科爾森的台階，同意合作。
「我們雙方互相交換情報，希望你們不要再『無可奉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