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皆為凡塵
宋酒來那叫一個激動啊。
她打從過來那天起，每天除了苦哈哈的修煉，就是看些雲州大陸的書籍打發時間。
可雲州大陸的娛樂生活里哪裡有現代的來的痛快？
她穿越來之前還有好幾集正在追的電視劇沒追完呢。
宋酒來很激動：「搞快點搞快點，我要看那邊的網際網路現在是什麼情況。」
反正她現在一邊到處找妖獸薅材料，一邊在腦內和系統聊天都能一心二用，看電視劇怎麼不行了？
系統給宋酒來開了通道。
雖然只能看到這邊的網際網路，但是宋酒來已經看到了熟悉的界面。
她首先看了一下微博熱搜。
哇靠。
熱鬧！
「統，你看到了嗎，我上熱搜了！」
系統：「……我不用看。」
宋酒來看了一下才發現是韓天搞出來的熱搜。
「牛逼啊，100萬上個熱搜第一，值！難道我的能量就是這麼來的？」
宋酒來看了一下微博熱搜現在爆了好幾個關於這個遊戲的話題。
加上系統提示的那句『檢測到額外能量』，難道是關注度？
宋酒來沉思著：「難道上微博熱搜增加了關注度對遊戲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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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大概是。」
宋酒來：「你不是系統嗎你這都不知道？」
系統：「我所有的任務提示全都是出廠自帶的，我對於你來說大概相當於一個AI客服，內部沒解釋的東西我當然也無法解釋。」
宋酒來：「你不像AI。」
系統：「那像什麼？」
宋酒來：「像人工智障。」
系統：「……」
反正都和這宿主一輩子綁死了，系統決定當做沒聽見。
宋酒來看了半天微博，揣摩道：「那看來以後還是要想些辦法搞熱度才行，有了熱度才有更多的能量搖名額啊。」
長生宗當然是人越多越好，反正每個玩家系統都能控制。
只要有問題立馬原地封禁，倒是問題不大。
可惜名額就和靈根一樣，不能定點挑選，要不然她分分鐘選一幫天賦拉滿的玩家進來先帶她飛。
她又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曾經。
「啊，說起來我在現代其實還是有兩個朋友來著……」
雖然不是很親密的那種，但偶爾自己想去吃個飯還是能約個搭子出來的。
宋酒來是個孤兒，她的一輩子其實都挺孤單的。
有沒有朋友不是其次，她好好活著已經很努力了。
大概是她的想法被系統捕捉到了，系統突然說了一句：「沒事，以後有我，你不會孤單的。」
宋酒來：「是嗎，你真好。」
系統：「我會像爸爸媽媽一樣愛你。」
「……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你要覺得是就是吧。」
宋酒來罵了兩句系統，然後說：「擇日不如撞日，趁著這個熱度，把20個名額放出去！」
系統：「我倒是不建議你放人進來，但是現在你已經把長生宗這半山腰開了一大半的地了，你繼續放人進來地不夠了怎麼辦？飛雀宗遲早會發現的。」
宋酒來皺眉：「倒也是，其實我有個想法，你說以後我要是把飛雀宗合併了他們會同意嗎？」
系統：「你這歹毒的雄心壯志飛雀宗知道嗎？」
人家給了你地盤，你背地裡想吞併人家，是人嗎！
系統：「主要是你現在實力不夠，咱們目的先別暴露太快了。」
「……」
宋酒來叉腰：「那你說有什麼好辦法？前面五十個人都有地，後面進來的我要是不給地，人家說我不公平搞區別對待怎麼辦？而且後面還會進人的。」
光一座山可不夠玩家們禍禍。
系統：「其實還有個辦法，你能接受，雲州大陸不會在意的。」
宋酒來：「什麼辦法？」
系統：「玩家越來越多，我們光占山頭是不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玩家多能搞事情，不如直接讓他們去和凡人混住，聽說過農村包圍城市嗎？先從望安縣周圍開始圈地，等後來一步步壯大，那望安縣不自然是你的了？」
「……」
宋酒來不可抑制的心動了：「可是現在望安縣不是歸飛雀宗管嗎？」
系統道：「不是宗門管著凡人，而是凡人需要宗門管。你現在開始修真，光是看到第一山這個面積，普通修士都可能一輩子走不出去，但是凡人呢？他們更走不出去，甚至不敢踏出望安縣半步。」
「他們只要出生在這裡就必須需要修士的保護，因為外面到處都是妖獸。飛雀宗只是會管妖獸入侵的大事，但凡人怎麼生活他們從不插手，因為他們認為修士過多干涉凡塵有違因果，但你覺得，什麼才屬於凡塵？修士和凡人，本質上有何區別？我只是一個系統，你們凡人和修士，對我來說都不過是同一種生命體而已。」
宋酒來像是突然明悟了什麼。
其實修士還是凡人本質上對系統不太重要。
它都有強行開闢靈根的東西，那就說明雲州大陸這一套模式在系統那裡是行不通的。
它現在這麼說，雖然宋酒來暫時不能理解真正含義。
可修行還是有好處的，腦子靈光不少，她覺得系統說的有道理。
「意思就是我現在派玩家在周圍駐紮，飛雀宗看見了也不會管？」
系統說話也不繞圈子：「對的，他們認為和凡人混住沾染過凡塵氣息對修行沒有好處，但是，沒到飛升這個階段不要操這種空心了，只要你是在雲州大陸，修士就不可能不沾上凡塵氣息的，這雲州大陸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皆為凡塵。」
宋酒來恍然，撓了撓腦袋：「我收回剛才說你是人工智障那句話，你確實像個AI。」
「……」
總覺得也不像好詞。
宋酒來嘟囔了一句：「你像是更高的文明創造出來的……智慧生命。」
還能自行理解思考。
雖然這是肯定回答，畢竟系統的存在就很牛逼了，但多牛逼的文明，宋酒來還是沒法想像的。
系統也不吭聲。
這涉及到核心機密它不可能回答的。
宋酒來有把握了，「那就開名額吧，我讓韓天帶他們去望安縣周圍踩地去，他這次幫了我大忙，我看看怎麼獎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