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期待
【修煉虎形鶴式的第七年,你試圖參悟第一式的真意,不過毫無收穫。】
【修煉虎形鶴式的第八年,你嘗試凝聚虎形,最終失敗。】
【修煉虎形鶴式的第十三年,你終於掌握了虎式的雛形。】
「41」點強化點數全被白淵加在了虎形鶴式之上。
他只覺得自己仿佛真的練了十三年虎形鶴式一般,氣息變得平緩悠長,體內如同蘊含無窮力量,一旦爆發出來必定驚人。
這便是虎形鶴式的強大之處。
雖然沒有太多對敵之法,但卻可以潛移默化的改善身體、打牢根基。
只有根基牢靠,他才能隨意折騰。
白淵若想要繼續升級血虎刀就必須先將虎形鶴式的等級提升上來,否則血虎刀勢必會將他吸乾。
虎威武館已經重歸平靜。
不過那些喪命的學徒和外院弟子中有不少家世不錯,館主薛貴恐怕還要頭疼很久。
這些事情都與白淵無關,他現在只想變強。
更新不易,記得分享101看書網
今日發生之事更加堅定了他的練武的決心,想要在這個世道活命就必須夠強大。
「師傅,我想打一把砍柴刀,就照這個樣子。」
白淵來到一處鐵匠鋪前,將剛染過血的砍柴刀遞到中年鐵匠面前。
中年鐵匠瞥了一眼砍柴刀。
這柄砍柴刀已經腐朽得厲害,款式也是尋常。
「小兄弟,我這裡正好有幾把還不錯的刀,砍柴絕對夠用。」
白淵搖了搖頭。
「我要的這把刀必須足夠利。需用好鐵」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二兩白銀。
中年鐵匠看到白淵手中亮晃晃的白銀頓時沒了脾氣,沒有誰會和銀子過不去。
一把鋒利的砍柴刀有些意思。
白淵見鐵匠收下銀子,便打算離去。
他經常要去了山里打獵,砍柴刀能用來劈開荊棘,比長刀更加實用。
與長刀不同,長刀長身長,刀柄短,適合以刀刃傷人,而砍柴刀的刀柄更粗更長,發力更大,即便無刃殺力也不小。
白淵整日在山裡與野獸搏鬥,那些野獸個個皮糙肉厚。
僅以刀刃很難快速破防,還不如砍柴刀來得好用。
「嫂嫂,我回來了。」
雖然他已經儘可能將身上的血跡清洗,但還是被蕭巧娘發現了蛛絲馬跡。
「叔叔,又出事了?」
白淵沒有隱瞞,將今天發生在武館裡的事情告訴了蕭巧娘。
蕭巧娘拍了拍顫顫巍巍的胸脯,只覺得後怕。
「幸好叔叔沒事。」
白淵今天回來得比往日早一些。
兩人就一起吃了午飯。
蕭巧娘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用試探的口吻道。
「叔叔,陳姐今早找我,說是想要和我一起在城裡開一家染坊。」
白淵微微一笑。
「這是好事,嫂嫂大可去做便是。」
陳劉氏之所以願意拉蕭巧娘入伙,自然存了希望白淵可以庇護染坊的想法。
他整日不是在武館就是在山裡,歸家的時間並不長,大多數時候都是蕭巧娘一人獨守偌大一個院子。
與其將蕭巧娘困在籠中,不如讓她找些事做。
染坊生意若是做好,也能賺不少銀錢。
他可沒有女子不能拋頭露面的觀念,只要嫂嫂開心,管別人的想法做甚?
聽到白淵同意,蕭巧娘懸起的心終於放下,臉上多出笑顏。
「嫂嫂,等染坊的位置定了記得叫我,我找幾個朋友捧場。」
「還是叔叔想得周到。」
既然要開染坊,那就要認真對待。
白淵準備將劉青山和李婷拉去撐場子,最好再把張陽也拉過去。
這樣一來,只要不是城裡的大家族,都會給染坊幾分面子。
與其掛靠別人打工,還不如自己想辦法掙銀子。
陳劉氏的動作很快。
僅僅半個月時間就在清河縣裡物色好了宅子,置辦好了染缸。
陳劉氏負責出錢,蕭巧娘負責出人。
就在紅巧染坊開業的當天,白淵不負眾望的拉來好些虎威武館的弟子,甚至連張陽和周乾都來站台。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間新開的染坊背後站著虎威武館。
想要惹事的就需要先掂量掂量分量,顧及三分虎威武館的顏面。
陳劉氏做事仔細,做人精明,紅巧染坊的生意做得順風順水。
蕭巧娘一個月就能拿到五兩銀子的分成。
賺到了錢,白淵自然高興。
雖然白日一直在染坊幫忙,但每每白淵深夜歸來時,蕭巧娘依舊備好了熱乎飯菜。
白淵望著冒著熱氣的湯麵,心頭頓覺溫暖。
「嫂嫂,要不我們還是請個人吧。」
「叔叔可是嫌我做得不好?」
「我是怕嫂嫂累著,鄭嫂就不錯,嫂嫂覺得如何?」
蕭巧娘被白淵的話說得心動。
鄭嫂就是鄭獵戶的媳婦兒,之前與白淵二人是鄰居,兩家關係不錯。
「也不知道鄭嬸願不願意。」
「明兒個我去問問。」
「叔叔當真知道疼人。」
第二日,白淵找上鄭獵戶表明來意。
鄭嬸一聽一個月有一百文銅錢可以拿,想都沒有想就同意。
白淵和蕭巧娘都是好相處之人。
白家祖宅也沒多大,她一個人照料起來也不算困難。
鄭獵戶一臉感激的握著白淵的手。
白淵之所以給自家婆姨開出如此豐厚的條件,其中少不了往日的恩情。
他只覺得那個冬日沒有將借糧的蕭巧娘拒之門外是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情。
鄭嬸當天就去了白家祖宅。
蕭巧娘望著里里外外不停忙活的鄭嬸,心中漾起異樣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她竟已過上了大戶人家婦人的生活。
若是她願意,也可以十指不沾陽春水。
有了鄭嬸幫襯,她也可以將心思更多的投進染坊。
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年冬。
白淵整日練武,蕭巧娘則是忙於管理染坊的事,兩人每日見面的時間不過晚飯之後的寥寥一個時辰,再不如從前。
蕭巧娘經商的天賦不錯,雖從未去過一天私塾,可染坊的帳被她算的很清楚。
她記得陳劉氏曾經說過。
女人家可以沒有大出息,但不能被自家男人甩得太遠,否則就像飛得太高的風箏,無論繩再粗都是拉不回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