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曹丕的警告!麒麟才子,你惹不起!不服氣的潁川士族
看他這樣,曹丕則是笑了。
「子建這是想要報復麼?」
「那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麒麟才子,你惹不起的……」
最後說完,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封密函,丟到了曹植面前,道。
「這是襄陽那邊最新來的消息,你自己看看吧,此人已經被父王欽定為軍師祭酒!你應該知道,這軍師祭酒的位置,究竟意味著什麼吧。」
「子建要對他動手……呵呵,說實話,我還真的挺期待,父親知道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呢。」
曹丕低頭,看著曹植,眼神中有戲謔,也帶著幾分審視。
曹植哪裡不明白曹丕的意思。
看他這樣,麵皮抖了抖,哪裡還敢再說什麼,片刻後,強扯出了副笑臉道。
「兄長這說的是什麼話。」
「子建只是仰慕於麒麟才子的才華而已,何曾說過要對其動手了?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是麼,既是如此,那自然最好不過了,子建你不知道,我這個當兄長的平素里不擔心別的,最擔心的,可就是你做傻事了。」
曹丕說完。
也不再搭理曹植,直接策馬離去。
走的路上,想到了曹植最後表情,也覺有趣,在那放聲大笑起來。
聽著不遠處遙遙傳來的曹丕的笑聲。
曹植默默攥緊了拳頭。
心中只覺無名火起。
也不知是對這曹丕,還是對那素未蒙面的麒麟才子。
如此佇立良久。
還是隨行侍衛發現了他,走過來小聲問道。
「公子,我們現在去哪?可是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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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聽了,這才回神。
想了想後,深吸口氣,吩咐道。
「不,直接去找德祖!」
「父王再立軍師祭酒可是大事。德祖恐怕早就已經在家中等候多時了。」
說完直接就上了馬車。
不多時功夫,來到楊修府邸,果然看到府中燈火通明。
實際上,不只是楊德祖的府邸如此。
許昌大半文臣家中都是如此。
所有人都在研究這所謂的麒麟才子,究竟是何許人也。
能得到曹操如此重視。
風流才子不足為道,但若是再加上軍師祭酒,這四個字。
則是足以掀起一場風暴了。
……
連遠在千里之遙的許昌都是如此。
身處於風暴中心的襄陽,自然更不用說了。
翌日清晨。
曹府議事。
文武百官聚集於此,雖然已經經過了一整夜的時間消化這個消息。
但絕大多數人的面上,依舊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
陳群更是湊到了程昱和賈詡身邊,憂心忡忡的詢問起來。
「文和可知這位麒麟才子,究竟是何許人也?」
作為潁川士族的代表之一,又娶了荀彧的女兒。
有志於攀登權力更高峰的陳群,對於這突然空降的軍師祭酒,自然帶著天然的敵意和戒備。
哪怕已經有過了《洛神賦》等詩詞的鋪墊,還有曹丞相的力挺。
他的心中依舊覺得非常不服。
和他相比,身旁不管是程昱還是賈詡,則是都顯得從容了許多。
尤其是賈詡,聽他這麼說。
跟著開口,更是在那揶揄道。
「反正肯定不會是我就對了。」
「文和這說的是哪裡話。」
「文和,不會還在為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吧?」
陳群想到之前對於賈詡的無端猜測,也覺得尷尬。
轉頭裡面就叫起了程昱。
「仲德,你來評評理……」
程昱看了,也覺好笑。
心說,你這哪裡是讓我評理來的,分明就是讓我來幫你說好話的。
不過心中想是這麼想。
最善於做人的程昱,咳嗽了兩聲,還是開口了,想要幫助陳群美言幾句。
「咳咳……文和啊,你看這個事兒……要不咱們……」
賈詡不等程昱說完,就已經擺手,道,「行了,行了,我還能真怪你們不成?」
「不過你們也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答案。對於這麒麟才子究竟是誰,我也不甚了解。距離找到這麒麟才子最近的一次,還是在上次襄陽城大牢呢。自那之後連丞相的動向,我都不清楚了,就更別說這麒麟才子的動向了。」
「襄陽城大牢?」陳群意外。
賈詡點頭,「是,我和仲德專門過去跟了一路,但是沒用……最終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
「這樣麼。」
陳群聽了,神色微動,正想著開口,再問什麼。
身後人群忽的又是一陣騷動。
「來了!」
「丞相來了!身後不只是跟著虎痴將軍,還有個羽扇綸巾的白面書生。」
……
白面書生?
麒麟才子?!
……
賈詡幾人聽了,都是一個激靈。
立馬轉頭朝著門口的位置看了過去。
尤其是賈詡,聽到這兩個詞語。
沒由來就想到了那日深夜,被曹操等人簇擁著,從襄陽城大牢離開的蘇塵。
心中失笑。
正想吐槽說,自己這算不算有點風聲鶴唳,想的有點太多了。
卻不想,這前腳功夫,才剛剛在心中否定了自己。
後腳功夫。
再抬頭,竟然真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
「他就是麒麟才子?」
瞳孔縮緊。
這一瞬間。
賈詡也有些失態了。
怎麼也沒想到,從一開始就被他自己否決的可能。
竟然就是事情的真相。
「為什麼是他?」
「什麼為什麼是他。」
「仲德,你難道認識此人?」
聽他驚呼,陳群立時轉頭,看向賈詡又問起來。
賈詡自知失言,趕忙搖頭,找補道。
「不……不認識,我只是覺得,這麒麟才子多少有些太年輕了。被他的年紀給驚到了。」
「確實太年輕了。」
「這麼年輕,如何服眾?」
陳群回神,對此也是深以為然。
這話出口,在場潁川士族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等曹操落座後,甚至不等他宣布任命,就一個個站出來,要讓曹操三思而後行。
曹操看眾人如此。
臉自然立馬黑了下來,立馬拍案,在那冷哼道。
「從博望坡開始,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蘇先生在為孤出謀劃策。都說事實勝於雄辯。難道自入新野以來,連戰連捷,還不足以證明蘇先生的驚世之才麼?」
「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孤是真沒想到,孤帳下群雄,竟然各個都是以貌取人。年輕怎麼了,甘羅三歲為相,十二歲出使趙國,若說年輕,蘇先生能比甘羅還要年輕麼?」
「爾等如此,太讓孤失望了!」
曹操面沉似水。
看他如此,下屬官員還想解釋什麼。
「丞相息怒,我等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曹操再次打斷了,道。
「不管你們是什麼意思。現在都給孤閉嘴!」
「孤再問一遍。」
「從今日起,由蘇先生擔任軍師祭酒之位,協助孤一起統帥三軍。」
「我話講完,誰贊成,誰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