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Saber-千仞雪
「呵～」縱使光芒再刺眼，千古凰羽也努力地睜開眼睛，見證著自己的從者誕生。
［只要這次能夠成功，就預示著我會毫無阻礙地登臨這個時代的頂點。］
「可別讓我失望啊！」
耀金色的長髮隨風飄揚，酒紅色的瞳孔中蘊含著希望與瘋狂，千古凰羽雙臂張開，似是在歡迎千仞雪的到來，又似是在迎接一個時代的新生。
一個人影出現在法陣中，卻讓光芒更加刺眼。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秒鐘，也可能是一個世紀，光芒終於逐漸消散了。
千古凰羽優雅地整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同時一雙紅眸死死地盯著法陣存在的方向。
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轟！」
千古凰羽被震飛到地上，酒紅色的瞳孔一片呆滯，白皙的小臉上透露著不可置信的神色，原本光鮮亮麗的衣服也有了破損，看上去分外狼狽。
可千古凰羽現在完全顧不上關注自己身上的狀況，而是絕望地盯著法陣所在的位置。
因為聖杯——炸了！
原本擁有著無盡神性與榮耀的聖杯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榮光。
金色的杯子黯淡無光，咕嚕嚕地滾落在千古凰羽的身旁。
千古凰羽雙手捧起聖杯，酒紅色的瞳孔中只剩一片悽然。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
千古凰羽絕望地哭喊著，她不願意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就是事實。
雖然單論天賦她已經站在了世界的巔峰，但是能夠藉助外力的話，那為什麼不呢？
自己原本設想的七大英靈亂殺，自己只負責嘎嘎的美好生活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
上一秒，千古凰羽：嘻嘻。
下一秒，千古凰羽：不嘻嘻。
「對！全知全能之星！我還有全知全能之星，讓我研究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千古凰羽還沒有從聖杯炸了的情況里緩過神來的時候，一道清冷而又稚嫩的聲音響起。
「試問，汝就是我的master嗎？」
「？」
千古凰羽猛地抬起頭，酒紅色的瞳孔中又燃起了希望。
立即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並不好，千古凰羽趕忙爬起來，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
光芒終於消失，千古凰羽也終於看清了站在法陣中央的人。
冰肌玉骨，精緻絕倫，千古凰羽只是看到就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金髮如瀑，顏若白玉，藍眸澈空，五官無一不是真切的完美。
這還是千古凰羽第一次見到容貌與自己有得一拼的小孩子。
沒錯，小孩子。
眼前的女孩，看上去只有六歲。
［是因為聖杯召喚時出了問題，所以導致召喚的不是我所希望的天使之神千仞雪，而是六歲的小千仞雪嗎？］
雖然內心很是失望，但是千古凰羽還是立刻分析出了情況。
「你是千仞雪？」
千·天使之神·武魂殿聖女·金毛蘿莉·仞雪挑了挑眉，冷聲道「你將我召喚過來，卻不認識我嗎？」
［看來是本人沒錯了。］
千古凰羽瞟了眼自己的右手，發現確實有著三道紅色的令咒，便也安心下來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搞清楚情況。
a few moments later…
傳靈塔（未來的）塔主千古凰羽小姐對天使之神千仞雪小姐進行了友好的交流，雙方對於國際形式與要建設怎樣的星球，怎樣建設星球充分交換了意見並達成了共識。
期間，千古凰羽小姐重點強調發展才是硬道理，以提升實力為綱，將工作重心要放在能力提升上。
「你還能夠恢復到神級的水平嗎？」依靠在千仞雪的香肩上，千古凰羽一邊玩弄著兩人的金髮，一遍隨意地問道。
千仞雪沉思了一會兒，回應道「可以，不過沒有了神考來進行加速，時間上會變慢很多。」
「主要是從99級升到100級，那需要的能量太多了。」千仞雪又補充道。
被聖杯召喚到現世，千仞雪自然也獲得了屬於這個時代的必要的知識，經過了兩萬年的發展，魂師想要成就極限斗羅的難度比武魂殿時代降低了很多。
千古凰羽道「也就是說，只要你能達到一百級，你就會自動獲得天使神的神位？」
「是。」
「嘛，畢竟我是將你以天使之神的身份召喚的嘛～」
說著，千古凰羽又往千仞雪的身上蹭了蹭，她很喜歡千仞雪身上所散發出的陽光與英氣。
「靠太近了。」
「都是女孩子有又什麼關係嘛～」
「再說了，」千古凰羽的紅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陰惻惻地說道「千仞雪大小姐，你是否清醒？」
「你可沒有忤逆我的資格哦！」說著，千古凰羽伸出了潔白的素手，在千仞雪眼前晃了晃。
三道紅色的令咒，在千仞雪看來十分刺眼。藍色的眸子也隨之暗淡了下來。令咒的作用，她已經很清楚了，那是無法反抗的力量。
感受到身旁的金毛蘿莉情緒有些低落，千古凰羽趕忙哄道「開個玩笑別那麼認真嘛！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似乎是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可信度一點，千古凰羽坐直了身子，正襟危坐。
「我不是很在意的。」千仞雪搖了搖頭，天藍色的眼瞳之中閃過一次慘然。
「你知道的，雙神之戰後我雖然沒有被他們太過刁難，但是我的心已經死了，我對不起爺爺，對不起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供奉爺爺們，對不起武魂殿的人，也對不起我的…我已經，不在乎這些東西了。」
或許是在武魂殿覆滅後第一次有了可以傾訴的人，千仞雪對千古凰羽說了很多。
千仞雪說道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但千古凰羽還是敏銳地從她口中聽到了『母親』二字。
痛苦永遠都是留給還活著的人的，親人死光，勢力覆滅，神位破碎，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的千仞雪，雖然苟活在世界上，但是她內心的痛楚與不甘，要比死得乾脆的比比東要多太多了。
這也是千古凰羽選擇召喚千仞雪而不是比比東的原因，因為她明白對於那些失去一切的人，如果給了他們希望，他們將會爆發出怎樣的力量與瘋狂。
［也更方便我cpu他們，但是真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卻有些不忍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