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她有些貪戀和痴纏他(求訂閱)
「我屮!」
陸乘風只是心神看到了那饋贈一眼,直接乾脆利落的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他最後一個念頭是,「我的個老天爺,這是什麼???」
當他心神陷入沉寂,徹底昏睡過去後,靈台識海中,緩緩出現了一方深淵,深不見底,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卻又隱約間能夠聽到深淵中有水浪的聲音在嘩啦啦作響。
這方深淵一出現,就占據了整個靈台識海的正中央,就連大五行滅絕神光劍都被崩開。
甚至那深淵散發著無比恐怖的吞噬力,要將五行神光法符、八荒神火龍法符、雲光法符、赤蛟法符,以及祝玉仙寄托在他識海的玄煞法符全部吞噬。
陸乘風體內所有的力量,在這一刻都顯得無比脆弱和渺小,如同面對神龍的螻蟻,只是呼吸就能夠讓其崩滅。
然而就在那些仿佛即將被吞走的一瞬間,如同本能一般,金焰功開始運轉,所有火屬性的功法全部歸一,化作火行法理,熾烈而璀璨的燃燒著。
這金色的火焰看上去如同燭火一般,雖然光芒璀璨,但並沒有驚天動地的威勢,相比那可怕的深淵,相差不可以道理計。
但是無論那深淵如何可怕,吞噬力何等強大,這金焰卻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璀璨而光明,八風不動,古樸自然,仿佛亘古永存一般。
它有一種令人心安的力量,讓整個靈台識海的混亂全部逐漸消散。
八荒神火龍法符、赤蛟法符沒入金焰,五行神光法符與金焰共鳴,雲光法符環繞著金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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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縷金焰成為了整個識海的核心。
陸乘風的心神也在金焰的照耀下逐漸恢復,當他清醒時,感應到的就是那一縷金焰,以及識海中無比可怕的深淵。
「我……我的天……這,這究竟是什麼鬼?」
他心頭有著無與倫比的震撼。
「這是天人四重的饋贈?」陸乘風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失神的狀態,「不,不可能,別說天人四重,就是天人七重,天人九重,也不可能擁有這種東西吧?」
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當最初的震撼過後,立刻就明白了眼前之物究竟是何等存在。
「這是神通!」陸乘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麻了,頭腦有些暈暈乎乎的,懷疑自己在做夢,「這是神通?!不可能錯的,這一定是神通。」
「證道神通,就有資格登臨仙境,這是登仙之階,也可以說是道胎。」
「項王是一尊仙人?!」陸乘風只覺得腦子一團漿糊。「這不可能的,項王不可能是仙人,否則他早就一統天下了,怎麼可能會被那個瘋女人給擊敗。」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饒是他再如何有想像力,也不明白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只是要了項王妃,怎麼就得到了一尊仙人的饋贈?
這簡直就是福緣天降,好處直接朝著他腦門上狠狠的砸,直接給砸暈了。
陸乘風甚至有些遲疑不定,「難道我是遭到了什麼算計?又或者是那老禿驢動的手腳?」
可很快,他就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因為在那深淵底部,無盡的陰影之下,還有著一團無比璀璨的金光,如同大日一般熊熊燃燒,散發著能夠焚燒一切的偉岸力量。
如果不是這座深淵與大日的力量互相制衡,維持了某種精妙的平衡,陸乘風的腦袋恐怕會瞬間如同西瓜一般炸裂開來,死的不能再死。
「這的確是因為饋贈而誕生的力量,並非是外物。」陸乘風只是略微感應了一番就無比確認。
饋贈的力量不同於其他任何外物,他可以沒有任何限制,沒有任何後患的煉化,將饋贈消化之後所有的力量都仿佛是自己苦修而來,不會出現任何根基不穩的情況。
這種玄妙無比的饋贈,不是其他任何外物可以比擬的,哪怕是有一些醍醐灌頂的武學秘法,和饋贈相比簡直都弱爆了。
陸乘風忽然想起了項清池,也就是項王妃所生的那個仙胎,不由得喃喃低語,「難道項王妃的男人不是項王?而是另有其人?」
「也就是他和項王妃生了項清池?」
「可我的饋贈,是遺孀的饋贈,也就是說項王妃必須要是寡婦才行,難不成那仙人已經隕落了?」
「明明二十年前他還活著,甚至很有可能與項王妃一起生了項清池,怎麼忽然就隕落了?」
江湖中有暗中隱藏的仙人,這原本就已經讓陸乘風感到無比的意外,如今卻通過這件事,意外發現可能有一尊仙人隕落了。
他只覺得頭皮發麻,「是誰幹的?是那老禿驢?他受人暗算,但是也斬殺了一尊仙人?」
陸乘風再一次感受到江湖暗中的風浪,遠比普通人眼中的要更加兇惡。
關於項王府,其中必定隱含著諸多不為人所知的隱秘,哪怕祝玉仙也完全不清楚,整個人都被蒙在鼓裡。
「不管那麼多,無論這背後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秘密,最關鍵的是……」
陸乘風臉上流露出狂喜的神色,忍不住仰天大笑,「爺我要發達了!!」
「一尊仙人的饋贈,管他怎麼來的,如今到了我的手中。」
「只要將其消化……嘖嘖……」
他臉上有壓抑不住的激動,「不急,不急,本掌門要穩住。」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個屁!」
「哈!哈!哈!哈!哈!」
「要的就是碾壓,要的就是無敵,管他什麼妖孽天才,幕後黑手,本掌門才是天賦無雙,橫推一切敵,鎮壓人世間。」
他大笑著,臉色有些癲狂,有一種從瘋狂逐漸變態的傾向……
陸乘風實在是難以平復自己狂喜的心情,他也不想去壓抑,這當真是從天而降的餡兒餅,徹底將他給砸的頭暈目眩了。
一直過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他才微微緩過勁兒來。
看了一眼因為疲倦,而依舊在昏睡的項王妃,陸乘風沒有驚動他,施展大小諸天雲光遁法,迅速的朝著深淵外離去。
他第一時間回到了碧霄峰,羅素衣如今就住在這裡,住在他們曾經一起生活過的那個小院子裡。
陸乘風如同一陣風一樣,急不可耐的衝上了山,他的速度太快,沿途就算有人看到,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飛掠而去。
等到了家門口,他甚至懶得去開大門,直接縱身而起,翻入到院子中,三步並做兩步,穿過第二重門,進了內院。羅素衣此時正在窗口做女紅,秋日的陽光從窗戶灑落,淡金色的光輝披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溫婉和柔順。
今日的她隨常雲髻,簪了一枝赤金玉桂簪,腰下繫著杏黃色束腰百褶裙,上半身是專門搭配裙子的白錦繡銀絲的上衣。
嫁給陸乘風後,她備受寵溺,上沒有公婆,下沒有煩心事,再加上陸乘風這三年當上了雲蒼劍派的掌門,位高權重。
她作為陸乘風的正房夫人,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每日裡有無數人明里暗裡的巴結和討好。
陸乘風不想她應付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索性讓她依舊在碧霄峰住,大多數時候,晚上都睡在她這邊。
雖然碧霄峰上的女人不少,而且數量越來越多,但羅素衣卻沒有了剛成婚時的忐忑和不安,這兩年更是連吃醋和嫉妒都生不起來。
自家男人位高權重,潛力無窮,在整個江湖上,在整個天下十三州都是真正的大人物,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得手,就算在這碧霄峰上也算是妻妾成群。
可自從把她從玉龍山接回來後,每七日至少有五日都在她的房中睡,平日裡更是寵溺的很,什麼吃的、用的,全撿她喜歡的往這邊送。
羅素衣甚至根本感覺不到其他妾室的存在,自己男人對自己膩歪的很,床上床下都是如此,既痴纏又溫柔。
她只覺是老天爺對自己的厚愛,才讓她有了這般如意郎君。
有時候覺得對那些妾室太過不公,主動讓自家夫君去應付一番。
那男人卻壞的很,把山上那些女人湊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的逐一折騰一遍就不管了。
也就對剛開始納的秋桐娘子還算是有幾分憐惜,像個正經的妾室,其他女人簡直比通房丫鬟還不如。
羅素衣私下裡不知道聽過多少女人對自己又妒又恨,可她卻毫不在乎,更不用去理會這些事情。
之前也不是沒有女人暗中對她使壞,變著法兒的欺負,女人要是狠起來,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卻是吃人不吐骨頭。
可只要敢對她心懷不軌的,她自己都還沒有發現,第二天就已經成為一具屍體,被一卷草蓆裹著直接就埋了。
自家男人狠心起來是真的狠,有時候羅素衣都覺得不忍心,可陸乘風卻不管那麼多,說殺就殺,誰也勸不動。
有些自以為動作隱蔽的,或者沒腦子還要找死的,只要敢動手,陸乘風就敢埋。
幾次三番下來,碧霄峰上所有的女人都明白了,羅素衣是絕對不能惹的,她才是真正的主子,是碧霄峰的女主人,是掌教的夫人。
其他女人在掌教眼中連洩慾的工具都算不上。
不管心裡有什麼樣的想法,她們都只能忍著,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尤其是不能和羅素衣比,那會把自己氣死的。
羅素衣凡事不操心,又身為掌教夫人,每日裡除了修煉白蓮歡喜禪外,也就做做女紅,偶爾會把秋桐喚過來說說話,或者一起用餐。
時間久了,逐漸養出了些許貴氣和從容,越發美艷動人,如同熟透的桃子,甜美多汁。
羅素衣在窗口的案子旁忙活著自己的女紅,她手上的動作很輕巧,一旁有侍女在煮茶,氣氛溫馨而平靜。
這些針線活原本是不需要她動手的,但她總想著為自家夫君親手做幾件貼身的衣裳,看著他穿著自己親手做的衣裳,心裡就有著說不出的甜意。
此時她手中做的是一件外袍,已經做了有一段時間了,袍子已經大體上裁剪好了,還需要繡邊,再紋一些雲紋或者其他樣式。
從成婚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四年多了,兩人已經過了新婚燕爾的時候,但卻比其他新婚的小夫妻還要甜蜜。
自家男人的衣服,她總喜歡自己動手。
正在忙活時,忽然聽到房門咔嚓一聲被推開了,男人熟悉的嗓音響起。
「素衣!」
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激動,有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你們都下去。」
陸乘風剛進了屋子,就一揮手把所有的下人全部都打發走。
羅素衣有些好笑的抬頭看著他,「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發生什麼好事了讓你這麼開心?」
男人卻不理她,走上前去,就要一把摟住她的腰肢,直接抱起來。
羅素衣嗔怪的說道:「別動,別把我的線弄亂了,等我把這幾針縫完……啊……」
陸乘風卻不管她,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緊緊的摟在懷裡,吧唧一口直接朝著她柔嫩的臉蛋親了過去。
「我的好娘子……你夫君我要發達了……」
羅素衣還從來沒有看到他如此開心和激動過,這時候也有些好奇,雙手摟著自家男人的脖頸,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開心?你這一次出去這麼久才回來。」
她忽然眼眸一亮,「難道是你要突破天人了?還是已經突破了?」
「不是,都不是。」陸乘風抱著她,開心的一連在原地轉了好幾圈,而後興奮的說道:「走,我們回房間,慶祝一番。」
「好幾天沒有見我的娘子,也沒有用你身子,夫君我饞你饞的狠了……」
「你個壞傢伙,這可是大白天,總是要這麼折騰人家。」羅素衣嘴上聲討著男人,可身子卻緊緊的貼著自己男人,她,也有些想了。
這幾年,她早已經習慣了有這個男人一直陪在身邊,只要他在,每天晚上兩人都會溫存。
這已經成了一種刻入骨髓的習慣。
她有些貪戀和痴纏他。
陸乘風這一次出去了大半個月了,一直沒有回家,這三年裡幾乎是最長的一次了。
羅素衣嘴上不說,可心裡早已經想他想的不行了,心裡想,身體也想。
小別勝新婚,她只想緊緊抱著自己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