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時間在我這邊
納斯達克的泡沫是誰堆起來的？
華盛頓站台，華爾街帶頭，全世界的資本一起出力。
究其本質，初誕的網際網路狂潮。
它其實是美國的資本們，在吃完紅熊的屍體後，發現自己又餓了。
怎麼辦？
簡單，繼續覓食。
但這個時候，老歐洲還沒以後那麼衰弱。
霓虹已經被吃過一次，棒子還沒有長肉。
其他的，要麼吃不到。要麼帶皮吞都不頂餓。
怎麼辦？總不能讓肚子一直餓著吧？
於是美國的資本們想到了個辦法。
沒肉吃？那我們自己想辦法弄肉吃！
而網際網路，正是美國人為自己找到的新經濟增長點！
其實類似現在網際網路這種新經濟增長點的。
以後還有兩個。
一個是十年後的移動網際網路和智慧型手機。
那是資本吃完網際網路後，重新創造的新增長點。
但移動網際網路和智慧型手機這個經濟增長點。
起碼有三到四成的好處，被後來的天朝跟著一起吃了。
再後一個，則又是另一個十年後。
移動網際網路之後的元宇宙和AI。
美國資本一開始準備炒的是元宇宙。
後來發現技術太難搞不起來。
他們便換成AI，於是什麼第N次工業革命就此誕生。
市值最高一度超過3.34萬億的英偉達，便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之一。
不過還是受技術所限，不管是元宇宙還是AI。
它們帶來的增長，都不像前兩次網際網路那麼肥美。
這是後話。
而在1995年末的現在，網景的成功。
顯然讓既得利益者們，看見了網際網路的美好。
此時正是大家一擁而上的初期。
正是因為大家一擁而上，才會有後面那麼離譜的股價。
比如雅虎盈利就幾億美元，但巔峰市值一度超過一千二百億美元。
市盈率幾百倍那麼離譜。
「哎……」
嘆了口氣，米洛很清楚。
這場狂潮中，誰都沒辦法吃獨食。
納斯達克的泡沫不是偶然，不是正常的經濟發展。
它是所有人發力的結果。
就連華爾街也沒辦法吃獨食。
誰想吃獨食，最後大概只能落一個什麼都沒得吃的結果。
這時候又要把第一位天主教大統領拿出來說事了。
這位會出事，其中就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和波士頓財團想吃獨食。
這位上任以後，他把80%以上的軍火訂單給了波士頓。
這自然引起眾怒，後來他又想繼續動更大的奶酪。
於是後續連波士頓也沒辦法保住他。
最多勉強只能讓甘迺迪家族，不至於全部背後身中八槍自殺身亡。
任波士頓人再強再老牌，也做不到一打九。
畢竟不是葉問，沒辦法打十個。
嘆氣歸嘆氣，米洛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因為他堅信自己絕對能吃到其中最肥美的一塊。
「價格。」
他沉默數十秒。
莫妮卡都在想，自己要不要開口緩和下氣氛。米洛突然開口：
「波士頓給我開了什麼價格？不要跟我提布萊克本，這是我自己的生意。而且布萊克本在其他領域，也有自己的貢獻。」
看見他這麼說，卡夫雷拉兄弟二人都笑了起來。
埃克托更是拿起咖啡杯，又呷了口後，「現在我相信，你絕對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你，不可能馬上就想到這些話。何況溫迪又沒在你的身邊。」
「就不能是溫迪提前教我的嗎？」
米洛笑著反問。
「或許吧。」埃克托點了點頭，保持笑容，「波士頓銀行的股份？」
「不夠。」
米洛搖搖頭，「麻薩諸塞互惠、約翰漢科克、雷神、德事隆、寶麗來我都要。哪怕只是0.1%都好，我想發出自己的聲音。」
「你的胃口太大了。」
一直沒怎麼說話，偶爾開口的馬奇皺眉，「大家不會答應的。」
米洛再次聳聳肩，他也呷了口咖啡，「馬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過跳蚤市場？」
「跳蚤市場裡的商家和顧客，哪怕是買賣一把梳子，他們都會討價還價。我想，所有人應該都明白這個道理。」
「我當然去過！不要忘了你第一次去跳蚤市場，還是我帶你去的，在哈佛廣場！」
埃克托笑嘻嘻的回答，嘴角上揚，湛藍的眼睛顯得有點三角眼。
自小和他很熟的米洛，知道這是這傢伙高興的表現。
「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了。」馬奇·卡夫雷拉聳聳肩，點點頭，「我會傳遞迴去的。」
事情基本就是這樣。
網際網路狂潮初現，這是大家一起發力的結果。
但三十年前，甘迺迪的腦洞大開，給波士頓以很大打擊。
被所有人一起針對，三十年下來，波士頓的地位一直在下降。
這次更是隱隱被排斥在外。
這時候，大家突然發現加州那邊有一個屬於自己人的支點。
波士頓人不能說喜出望外，但也絕對很高興。
於是和米洛關係最好的埃克托，還有娶了加州人後在這邊工作的馬奇兄弟二人。
這兩人便成了一部分波士頓人打前站的先鋒。
顯而易見，老家那邊也一定有人在和布萊克本接觸。
「你應該等我回來的。」
下午一點，急匆匆趕回來的溫迪。
胖子有些幽怨的對米洛開口，而這時候卡夫雷拉吃過午飯後已然離開。
「我又沒答應什麼。」
米洛笑了笑。
「時間站在我這一邊。而且這時候是他們需要布萊克本，不是我需要他們。我想，經歷過菲茨傑爾德的事後，大家應該都沒以前那麼衝動了。」
菲茨傑爾德是甘迺迪的中間名，波士頓人喜歡這麼稱呼他。
「你的處置沒有錯。」溫迪喘過氣後，找個沙發自己坐下，「是我自己太急。我忘記了，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
「不說這些比較麻煩的事了。」
米洛自己也挑了張沙發椅坐下，躺下去後懶洋洋開口：
「我新電影籌備的怎麼樣了？」
溫迪心裡忍不住腹誹：更重要利益更大的事不談，開口就問這個……
「編劇工會和米拉麥克斯、馬克·諾曼這三方我都已經搞定。」
溫迪說：「但我很好奇，米洛。你保險箱裡不是存了十幾個劇本嘛？你自己的劇本不拍，怎麼偏偏要去買別人的劇本？」
法克！
米洛心想，我倒想啊。
但誰能想到，我兩個月前「創作」出來的劇本。
居然在三年前，就已經被寫出來。還在編劇工會那邊註冊過了呢。
甚至這個劇本今年還被米拉麥克斯買了！
這個劇本和我創作的劇本，重合度高的99%……
「因為我覺得它有趣，我想把它拍出來。這個理由可以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