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柯南:我來助你!
「——·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本庭還是要問一句——"
「小朋友,請問你是誰?為什麼如此自然的就到辯護席去了?」
主位的假髮老伯有些疑惑的詢問。
對此,死神小學生只是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乾脆的回答。
「我是江戶川柯南,一個路過的偵探而已。」
「之前被射殺的少年律師是我的同伴,我是作為律師助手之一出現在這裡的——-沒有規定說,辯護律師只能有一名律師助手,對吧?」
—--確實沒有,但是一般辯護律師的財政情況也就夠帶一名助手。
審判長沒再多問,擔心等會提起少年偵探團,讓柯南的情緒波動。
能夠繼承同伴的目標而站在危險審判庭上這一點就已經足夠稱讚。
不能再對他再有什麼苛責的要求了不過,提起少年偵探團,審判長又悄悄警了一眼檢事席的檢察官豪。
他記得在審判庭剛開始審理的時候,檢察官豪還嘲諷過少年偵探團居然可以作為辯護律師出庭的事情,為什麼柯南出現了,檢察官豪反而不說話了?
而且,感覺檢察官豪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錯覺吧?
狩魔豪的表情當然不對勁,他已經開始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些隱隱作痛了。
死神小學生嘛,這誰不認識?不就是米花町里的足球奇俠?
因為米花町里沒幾個正常人,所以足球奇俠踢人是完全看眼緣來的。
他和牙琉霧人、嚴徒海慈幾個長的就不像好人,所以足球奇俠經常一追蹤他們就是追蹤一整天,一直到深夜房間熄燈還沒有作惡,這才會離開尋找下一個目標。
如今在審判庭上看見這個小學生體型的足球奇俠,怎麼能不讓他汗顏?
當然,他現在感覺自己情緒不對勁的原因,也不完全是因為死神小學生的存在,還有一方面,就是他想起了剛剛牙琉霧人情緒失控時的話牙琉霧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出了他的本名。
雖然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剛剛牙琉霧人說過的話上,但如果他們回憶牙琉霧人說過的話,那麼,他們不可避免的會注意到這一點。
倘若成步堂龍之介與亞雙義一真聽到【狩魔】這個姓氏,必定會有所聯想。
屆時,狩魔豪覺得自己恐怕就沒什麼臉面還在這裡壓力成步堂龍之介了。
畢竟成步堂龍之介是他先祖的老師的好友,還是日本國的法之奠基人,他現在化名壓力成步堂龍之介都算是欺師滅祖,更不要說還起訴亞雙義一真了-——
「———看老夫做什麼?審判長,老夫現在還沒有什麼想說的話。」
狩魔豪注意到了審判長的異樣眼神,他冷哼一聲,恢復之前的傲慢模樣。
假髮老伯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覺得一切正常,這才接著說道。
「證人,剛剛辯護律師的律師助手帶來證物,證明你確實與莫里亞蒂教授完成交易,參與謀殺寶生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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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話嗎?本庭提醒你,倘若現在說出其他信息,或許能在之後的量刑審理中獲得減刑處理!」
雖然莫里亞蒂教授的勢力滔天,但這是審判庭,這是他的主場。
不論如何,審判長還是打算刨根問底,將這次事件的原委全部挖出。
然而,不管審判長怎麼說,愛德華·特納依然是沉默不語,什麼都不願意說。
說了會死,不說還能活命,他不如什麼都不說。
「他似乎鐵了心要將這件事情隱瞞到底,成步堂律師,從側面嘗試一下吧。
死神小學生站在成步堂龍之介的身邊,他看向牙琉霧人,平靜說道。
但是,柯南的判斷卻讓成步堂有些疑惑,牙琉霧人明顯是比愛德華·特納更加難辦的對手。
為什麼現在要放棄愛德華·特納,轉而去從牙琉霧人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仿佛看出了成步堂的疑惑,柯南接著說道。
「牙琉霧人雖然不好對付,但至少他會回答你的問題,哪怕是瞎說也好.....·
「只要抓住對方言語中的蛛絲馬跡,不斷擴大對方的心理漏洞,讓他再次失控就能更進一步了。"
死神小學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他認真說道,
「成步堂律師,對他使用你恐怖的讀心魔法與破防魔法吧!」
"——-什麼讀心魔法與破防魔法,義是律師又不是法師,那種事情是做不到的啦。
成步堂搖搖頭,不過,柯南的話倒是提醒了他,這個時候可以用他最常用的手段。
也就是通過詢問證人旁邊的另一位證人,以此觀察證人的反應,從而找到可以立足的突破點。
那麼,現在就這麼做吧。
下定主意,成步堂不再猶豫,雙手拍在桌面上,大聲說道。
「辯護方要詢問證人牙琉霧人,請他關於證人愛德華·特納的在陪審團時的言語進行證言!」
「牙琉先生,請你解釋為什麼愛德華·特納說你與本案有關!」
—.—沖我來的?
牙琉霧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他的臉色還是那樣陰沉,不復之前的輕鬆。
雖然他現在心態不穩,但就算是這樣,也不是可以被輕鬆突破心理防線的對手。
因此,成步堂龍之介的詢問,他不僅要回答,還要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之前他可以利用言語把成步堂帶進溝里,這次也一樣可以!
面對辯護方的要求,審判長不假思索的點頭同意,他舉起木槌,隨後降下。
咚!
【~關於被愛德華·特納說他指使藏匿信件的證言~】
【證言開始】
「呵,愛德華·特納會說這樣的話,無非是對我的嫉妒罷了。"
「畢竟同樣坐在陪審團,卻只有他被要求到證言台,成為犯罪嫌疑人也過於令人心裡落差。」
「從這方面講,我甚至對他的行為有些同情,呵,這就是沒有安全感的可憐蟲吧。」
「我並不知道這封書信的情況,是事先愛德華·特納告知我,我才會在審判庭上提出。」
「至於指使愛德華·特納藏匿信件------呵呵,辯護方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吧?」
「比起這個,辯護律師不如多思考一下——--為什麼警察會將寶生黎斗送到聖安爾德醫院吧。」
【證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