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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工藤新一:我真不是人啊

2024-11-15 06:38:27 作者: 海倫因
  第261章 工藤新一:我真不是人啊

  「噹!」

  保時捷一個飄逸,車身橫向滑行,那一瞬間,琴酒打開車門,邁步走了下來。

  一步,落地。

  兩步,後腿離開車身,車繼續漂移,堪堪划過他的身體。

  與此同時,一顆黑色的子彈也射向赤井秀一。

  兩顆子彈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

  「嗖!」

  再然後,琴酒直接化做一團陰影,想要衝向赤井秀一,但是,那顆銀色外的子彈卻忽然爆炸開來,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夜空,包括琴酒化作的陰影。

  這便是銀色子彈,克制一切的黑暗。

  也是赤井秀一的能力。

  太陽途徑,序列6,銀光行者。

  他的一切攻擊,都會爆發銀灰色的光芒,這種光芒針對一切邪惡與黑暗。

  甚至,包括琴酒手裡持有的那件超凡物品。

  

  沒錯,理論上就算是序列1都可以被斬殺的飛刀,卻偏偏對太陽途徑、且在序列6以上的人無效。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就好像飛刀自己擁有意識一樣,別說擊殺,單單是見到太陽,都會有一種畏懼的感覺。

  是的,這柄飛刀唯二的限制。

  第一,無法截殺太陽途徑序列6以上的人。

  第二,白天無法使用。

  所以,面對赤井秀一的阻攔,琴酒知道,自己要麼與其僵持在這裡,要麼就是徹底的分出一個你死我活,當然,他是殺手,是組織的骨幹,卻不會做這種事情,事實上,牽制住赤井秀一,就是他要做的事情,至於說抓住那對姐妹,那是貝爾摩德的事情。

  「琴酒,好久不見啊。」

  赤井秀一手裡拿著一把左輪手槍,一隻手搖搖放鬆的垂在那裡,但是,卻沒有人敢小看,因為他射出去的,從來都不是子彈,而是一顆銀色太陽。

  一旦被擊中,那就相當於被太陽的熱度近距離攻擊,這種攻擊,就算是裝甲坦克,也會在一瞬間汽化掉。

  「我們之間的帳,可以好好的算一算了。」

  「呵」

  穿著風衣,帶著帽子,只露出了一隻眼睛的琴酒冷冷的笑了一聲,他的兩隻手都插在了兜里,可如果有人認為他這樣毫無危險,那就大錯特錯。

  琴酒的自身的能力跟陰影有關。

  很多時候,他自己並不需要做出什麼動作,他的影子會悄無聲息的替他完成

  「砰砰砰砰!!!」

  霎時間,黑夜之中傳來了密集的槍聲,遠遠聽去,仿佛是兩支軍隊在戰鬥,但其實,卻只有兩個人而已,他們手中的槍更像是永遠都打不光子彈一樣,四周的建築直接就過渡到了戰損版.

  「呼~~呼~~呼~~」

  彎彎繞繞的小巷裡,宮野明美跟宮野志保瘋狂的跑著,兩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著,仿佛是將所有的敵人都甩到了身後,但是,轉角之後,卻看到了霧蒙蒙的背後,是一個女人,正邁邁著妖嬈的步伐向著兩人走來。

  「好了,兩隻小貓咪,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跟我回組織里,接受處理吧。」

  「你休想!」

  忽的,宮野志保從衣兜里摸出了一把女士手槍,對著貝爾摩德就砰砰砰的開了好幾槍,可惜子彈卻被無形的盾牌給抵擋住,彈頭落在了地面,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貝爾摩德,不要玩了。」

  忽的,兩人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人,正是伏特加,琴酒下車之後,他直接竄到了駕駛位,開車來到了這裡,兩頭堵住了目標人物。

  「日本警察隨時可能過來,控制住她們兩個,然後小心!!」

  忽的,伏特加一聲怒吼,可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一把刀從後面悄無聲息的刺穿了貝爾摩德的心臟,然後橫著一拉,竟然將貝爾摩德的身體切成了兩半。

  只是,想像中的血液噴濺的事情卻並未發生,相反,一陣煙霧之後,貝爾摩德變成了一個破碎的草人,而貝爾摩德自己則瞬間移動到了伏特加的旁邊。

  「小心一點。」

  貝爾摩德收起了臉上的輕浮,而是死死的盯著不遠處,事實上,伏特加也是如此,霧氣之中,看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是那種讓他近乎無法反抗的氣勢,是做不了假的。

  「是的,沒錯,這踏馬的是一個序列5,最低序列5的強者.」

  「踏馬的,什麼時候,日本警察的手裡竟然有序列5了?」

  不怪伏特加罵人,日本因為其特殊的政治環境,就像是官方卡平民的序列6一樣,大國一樣卡日本人的序列5,在日本本土,你幾乎是找不到合法的序列5的,這個就像是禁止核武器擴散條約一樣。

  所以,伏特加此刻才會這麼的崩潰。

  早知道,還不如他面對銀色子彈呢。

  現在可好,直接來了一個序列5,這下子,就只能死戰了,或者說期待琴酒打敗銀色子彈,早點過來,面對大哥的飛刀,序列5一樣是會死的。

  「靠你了,現在,就只有你的迷霧,可能才會救咱們兩個.」

  「噗嗤!」

  這一次,是真正的武器穿透血肉的聲音,不過攻擊卻是來自于貝爾摩德。

  很明顯,這就是兩人的計劃,看似抓捕宮野明美姐妹,其實是抓捕一名組織內的成員,用來作為交換,交換出宮野明美,讓其能夠相對自由的跟赤井秀一生活在一起。

  而這個人,不可能是琴酒,那就只能是頭腦簡單,可知道的東西卻不少的伏特加了

  「你你.」

  掙扎了幾下,伏特加暈死在了地面之上.

  很快,就被全副武裝的日本警察抓獲,並且控制了起來。

  「好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完成了。」

  貝爾摩德笑嘻嘻的拍了拍手。

  「不過,這位先生,為了演技逼真,還請讓我到合理的傷害.」

  「碰!」

  仿佛一隻隔空巨手拍了過來,貝爾摩德只是勉強躲閃,但還是被擊中,伴隨著一口血液嘔出,她人則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喂喂,貝爾摩德,你這是怎麼了?」

  工藤新一沒有離開貝爾摩德的安全屋,因為他現在腦子亂的很。

  昨天晚上,貝爾摩德竟然跟他在一個床上睡著了..

  雖然兩人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他的確是摟著這個女人一整晚,甚至男人清早的本能,還讓小工藤新一一直盯著貝爾摩德,這種尷尬的場景讓他無言以對。

  「好了好了,不要大呼小叫了。」

  貝爾摩德誰擦了擦額頭上的血。

  「沒什麼事情,就是我跟車撞到了一起。」

  「然後,你把車撞死了?」「.,哈哈.」

  「幫我弄點吃的,我去洗個澡.」

  很快,浴室里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浴室的門是那種半透明的玻璃,所以門外的工藤新一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貝爾摩德那堪稱完美的胴體的線條,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回身,打算坐在沙發上看看書。

  當他不知道自己自己該怎麼做的時候,他就會喜歡看書,能夠讓他放鬆,促進他的思考。

  只是,當他看到了坐在了那裡的、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琴酒的時候,整個人不由的呆住了.

  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仇敵,他恨不得立刻就將其繩之以法。

  然而,當琴酒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之後,工藤新一才明白,這個男人認真起來有多可怕.

  「工藤新一,你果然沒死」

  看著工藤新一,琴酒嘆了口氣,不過他的動作不算大,畢竟,先前跟赤井秀一實打實的幹了一仗,兩人可以說是不分勝負,但其實,他的傷勢更重一些,說到底,他只不過是序列7,能夠跟序列6的赤井秀一打的有來有回,還是要因為自己的天賦。

  「不過,也有道理,這個世界,能夠救下你,又不讓組織發現的,也就只有貝爾摩德了。」

  「貝爾摩德,你讓我很失望。」

  琴酒似乎在對空氣說話,但是,先前還在洗澡的貝爾摩德卻已經全副武裝出現在了琴酒的身後。

  「你養一個小白臉,無所謂,但是,你為了小白臉坑害組織成員,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呵呵,那要看你有沒有那樣的能力了,跟赤井秀一的一戰,你應該受傷不輕吧,你確定你還有能力召喚飛刀嗎?」

  「不用飛刀,你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

  「呵呵,那你可以試試看.」

  天空中,工藤新一緊緊的抱著貝爾摩德,兩人乘坐掃把仿佛流星一樣划過天空。

  可工藤新一卻還是在思考著方才發生的一切。

  自己的事情暴露了,琴酒可真是一點手下不留情,招招對準貝爾摩德的要害,頭部,心臟,腹部,動脈,諸如此類,那種優雅的宛如跳舞一樣的行為,竟然別有一些美感。

  當然,貝爾摩德也不是吃素的,她同樣拿出了自己的所有能力,竟然能夠跟琴酒鬥了一個不分上下。

  尤其是兩人的狀態都不怎麼樣,所以,竟然就那麼僵持住了。

  然後,琴酒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刀刺過來,結果貝爾摩德為了救他,硬生生的被刺了一刀,不過,也正是借著這一刀的力量,貝爾摩德直接帶著他起飛,消失在了遠方

  房間裡,琴酒的手裡握著帶血的短刀,一動不動,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那一刀,良久,他嘆了口氣,收起刀,轉身離開。

  「貝爾摩德,你..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能去醫院。」

  又一處安全屋。

  貝爾摩德躺在那裡,一隻手死死的按著傷口。

  「去了醫院,就一定會暴露,你要幫我。」

  「好,我怎麼幫你,幫我縫合傷口。」

  「可是,可是我不確定你的內臟」

  「傻瓜,這個位置,是胸口,如果是心臟的話,我已經死了,不過.」

  說著,貝爾摩德還是嘆了口氣。

  「心臟上面的確被他的武器切割出了一條縫隙,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幫我把心臟的傷口也縫合上。」

  「那那怎麼縫合。」

  「就這麼縫合唄。」

  說著,貝爾摩德脫掉了衣服,再次露出了傲人的身材,以及胸口處那猙獰的傷口。

  看著這傷口,工藤新一的心中不知怎的,仿佛出現了山呼海嘯一般的內疚。

  是的,就如同李忠仁猜測的,他怎麼可能輕易忘掉毛利蘭呢?

  可眼下,當他用這個女人做擋箭牌,這個女人卻絲毫不計較,為了他的正義感,甚至願意救出被羈押的姐姐,讓自己身受重傷,更重要的是,她還為了救自己,差點死了

  「而自己呢?」

  「自己竟然只是拿她當一個工具人??」

  「我真不是人啊.」

  本能的,工藤新一覺得自己真是太噁心了

  然後,這種噁心的感覺迅速被某種火焰引燃,於是,不知不覺的,這個女人竟然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一個位置,他仍然愛著毛利蘭,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呢?

  但是,愛不等於在一起。

  也許,自己真的可以放下過去了

  「你的手真巧,我只是指點一下,你竟然就能通過念力做到這種事情。」

  貝爾摩德赤裸上身,躺在那裡,胸口處的傷口已經被縫合,包括裡面的心臟上面的拿道痕跡也是如此,是工藤新一在她的幫助下做到的。

  「呵呵.」

  工藤新一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又將四周的一切清理的乾乾淨淨,這才坐回了貝爾摩德的旁邊。

  「然後,你要不要穿一件衣服?」

  「無所謂啊,反正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喂喂,我那是在給你治療傷口!」

  「所以,你想不負責嗎?」

  貝爾摩德的眼角泛起晶瑩的淚花。

  「我會負責的。」

  工藤新一深吸了一口氣,抓住了貝爾摩德的手。

  「我承認,我的心中仍然有小蘭,但也只是有了,為了她好,也為了我好,我不會再回去找她,今後,我會一心一意的對你,等你傷好了,我會帶你去見我的父母的」

  「嘻嘻,不會有點快吧,不過,結婚的話,也不是不行」

  「什麼啊,我要向他們解釋清楚!!!」

  「哈哈..嘶~~」

  「好了,別笑了。」

  「嗯嗯,你也累了吧,躺在我旁邊吧」

  「這是沙發啊,女人,就這么小。」

  「哎呀,擠一擠,總會有地方的。」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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