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首肯之後納茲二話不說就沖了上去,那種氣勢仿佛是他自己包圍了三十多個人。
艾露莎緊隨其後,沒去換裝特殊的鎧甲,而是隨意切換著劍、槍、斧頭等武器,一招一招地近距離選倒敵人。
有時候她甚至連劍都不拿,直接用拳腳招呼,
羅德動作慢了一點,他先叫了幾個野怪出來護著車夫退開,然後才隻身沖入人群,用普通拳腳配合部分接收魔法打了個爽。
連哈比都飛進人群中在不少人臉上留下貓爪印,甚至用魚敲暈了一個人。
「是火龍!那傢伙是火龍!」
「啊!這就是妖精女王嗎,太強了!」
『那傢伙不是操控動物的馴獸師嗎?為什麼在肉搏啊!」
「笨蛋,不要被貓打倒啊!『
「法魯!斯達!你們兩個混蛋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人啊?」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三十人全軍覆沒,在路邊堆成了一座人山。
「來啊!起來繼續和我打!」納茲嘴裡噴著小火苗,一副沒打夠的樣子。
「拿出你們的骨氣來,我們只有三個人而已!」艾露莎將劍往地上一插,剛好掠過一個人的鼻尖,嚇得他冷汗直冒。
哈比弱弱地說道:「愛————-艾露莎,不要把咱漏掉了—————.咱、咱也打倒了一個人哦。」
還清醒著的人們欲哭無淚,不打了不打了,這幫人都是怪物,
三十人?下次起碼帶三百人才敢再和他們幹仗。
羅德在人堆里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才找出兩個熟面孔:「醒醒,來說說,為什麼在這堵我?」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羅德說道:「我做的事情,是指在半路上遇到兩個被野獸襲擊的小混混沒管嗎?」
「可惡!」
斯達很氣,要不是碰巧在以前的雜誌上看到了奇特的大螃蟹,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倒霉才被野獸襲擊的了。
法魯硬氣道:「你們不要得意,我們就只是分部而已,等我們上報了本部,你們全都要完蛋!」
羅德異地看著他們:「不是吧?三十多人被三個人一隻貓打趴下的丟人戰績你也有臉往外說嗎?」
兩個人漲紅了臉,那肯定不能如實說,這種丟人的事情如果被本部知道了,搞不好整個分部都會被取締。
試探出這些人沒有特殊的目的之後羅德就放心了,打了就打了,妖尾和幽鬼之間本來就不和。
大不了上報評議院,他們是被埋伏的一方,還是以寡敵眾,讓會長去打嘴炮唄。
或者讓老爺子再去揍約瑟一頓。
收拾了一幫自討苦吃的傢伙們之後,幾人的氣順了一些,這才踏踏實實地返回公會。
送幾人去馬格諾利亞的車夫覺得這一趟特別有安全感。
三個人打三十個,居然只用了幾分鐘。
而且連那個暈車的病秧子都這麼能打,真是稀奇!
啪!一個瓷盤掉在地上摔成了幾瓣,
米拉好像嚇了一跳,蹲下去將大塊撿起來扔掉,又拿帚把碎片掃乾淨「哎~真稀奇啊,米拉你也會打碎盤子嗎?」
卡娜手邊放著個酒杯,杯子裡剩下半杯酒不捨得喝,今天喝完這半杯就到量了,她最近又在控制酒量。
而且馬卡歐和瓦卡巴這些酒友也沒在,所以才在櫃檯這裡和米拉聊天。
米拉笑了笑:「不小心有一點走神了。」
卡娜一手搭在櫃檯上,一手托著腮:「是走神了還是在想什麼人?感覺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不要亂說。」米拉有一點憂慮,「就是忽然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卡娜像變魔術一樣手掌一翻,手中出現幾張塔羅牌:「要占卜一下嗎?
比如心愛之人的歸期之類的,我很擅長————·-這類的。
。,
「什麼心愛之人的歸期———」米拉有一點臉紅,自己找補了一句,「艾爾夫曼前天已經回來了。」
「我說的才不是艾爾夫曼。」卡娜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自顧自地在櫃檯上一張張地擺上卡牌。
米拉忙著自己的事情,點菜、端盤子、記帳,來回走動,每次回到櫃檯總是忍不住看一下慢慢翻牌的卡娜。
她第一次覺得卡娜占卜的速度好慢。
卡娜的手按住最後一張牌,詢問道:「說起來,他出去多久了?』
米拉可能覺得占卜需要知道這個,回答道:「八天,馬上就到九天了。」
「哦——」卡娜低下頭,幾秒後又抬起頭,滿臉笑意地看著米拉,「你說的是誰?」
,,
米拉愣了一下,覺得臉頰發燙,舉起托盤以示威嚇。
「好了好了,我投降。」卡娜笑著翻開最後一張牌,端詳了一會兒,說道,
「占卜結果是,那個人不日就要歸來,但是馬上又要遠行。」
米拉臉上浮現一點喜色,隨即又疑惑道:「又要遠行?」
卡娜故意問道:「難道說——-艾爾夫曼又要出去工作了?」
米拉臉上帶著微笑,溫柔地說道,「如果艾爾夫曼今天想出遠門的話,我要不要打斷他的腿?」
「~~~」卡娜感覺又看到了魔人米拉珍的身影。
和拿布了兩次手腕的艾爾夫曼忽然覺得後背一涼,他活動了一下脖子:
「好奇怪的感覺,是閒的太久了嗎?要不要接個任務?男子漢不能每天無所事事。」
公會裡熱鬧依舊,直到大門被人端開:
「我回來了!」
「愛!」
艾露莎的聲音隨後響起:「納茲,不要隨便端門。"
納茲滿臉冒冷汗:「愛!對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
「下不為例。」艾露莎剛回到公會就進入了工作狀態,
「畢吉達,不要在桌子上跳舞;洛基,我在路上聽說你又因為搭女生被人投訴了,給我稍微收斂一點;還有格雷——·
儘管手腕處露著繃帶,臉上貼著創可貼,也一點不影響艾露莎的氣勢。
公會在十秒鐘之內從熱鬧的菜市場變成了安靜的圖書館。
反正肯定維持不了太久。
羅德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淡定地跟著他們進門。
奔波多日果然還是公會裡面最舒服,
他直奔櫃檯處的某人:「我回來了。」
「歡———.」米拉面色一變,快步走到羅德跟前。
她抬手想去摸他纏著繃帶的額頭,心疼道,「怎麼傷得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