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意識成功是成功了，可...怎麼是個低能兒？」
祁歲安感受著自己腦子裡旳第二意識，其智力發展水平實在是沒眼看。
正常的第二意識，在誕生後的十分鐘裡，就會迅速發育，並且在一個小時內順利成型。
會缺少常識但是智力水準屬於正常。
可現在祁歲安腦子裡的第二意識到現在已經是二十四小時了，結果沒有一點成長，還是保持在剛誕生的程度。
祁歲安也嘗試過進行催熟，結果完全沒有效果。
這才被實錘了低能兒。
「好在也不是沒有好處，腦子不好使但是本能還在。」
「就是吵了點。」
第二意識一直在祁歲安的腦子裡喊著保護兩個字。
顯然是當初病毒天賦在共生階段留下來的本能趨勢，如今達到了掌控，這種本能被進一步加劇了。
「還有就是這玩意好像自帶了危險直覺、戰鬥本能之類的能力，只要我放開，它就能充分調動我的身體並且讓幽邃病毒進行配合戰鬥。」
這也是共生階段產生的效果，此前最多就只是幫助祁歲安恢復和治療，但現在天賦進一步提升，並且被完善了效果。
「不過比不上智腦控制太歲神帶我戰鬥。」
祁歲安倒是沒有想著利用，因為這是不靠腦子戰鬥，本能有時候好用，但絕大多數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再拉胯也比祁歲安打得好，他就會點王八拳。
實戰上沒有多少的用處。
「沒腦子歸沒腦子，但確實超出了莪的預期，看來我身上的病毒天賦對於幽邃病毒的掌控，有點超出紙面數據。」
要是真來一個有腦子的第二意識，祁歲安將其移植到幽邃病毒之源里，還會擔心對方反噬呢。
「而且如果膽子大一點的話，還可以藉助這第二意識，將幽邃病毒之源和幽邃神生機間接移植到我的體內。」
至於下一步嘛，自然是吸收了。
無論是幽邃病毒之源還是幽邃神生機，本質上都和幽邃病毒息息相關。
如果數據沒有出現問題的話，那麼祁歲安是能夠通過幽邃病毒將其完全吸收。
不過這也就只是祁歲安的一個想法，暫時還沒有對應的方案，畢竟這是需要後續才能夠進一步研究的事情。
現在緊要的任務，就是擠走幽邃病毒之源里那孱弱且簡單的意識，讓自己的第二意識順利入駐其中。
「不能在這裡進行。」祁歲安的目光落在了血肉之柱上，因為神聖淨化力場的消磨以及浮游炮無縫攻擊，使得它發育效率大大降低了。
「否則等幽邃病毒之源里的意識擠出來後，被幽邃神生機給吞了，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可怕的變故。」
幽邃病毒之源只是S級，但不代表它對於幽邃神所延伸出來的相關之物價值低。
「可惜，沒有辦法殺死這個意識。」祁歲安對此也遺憾。
沒有相應的知識和技術，他也辦不到，
靠第二意識？沒腦子的壞處就在這裡了。
很容易被鳩占鵲巢，所以把對方排擠出去才是王道。
智腦很快就幫助祁歲安選定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暫時只能放過血肉之柱了。
抵達安全地點後，開始通過精神頻率連接到了幽邃病毒之源。
「天命！天命！天命！」
一瞬間，大量嘈雜的聲音不斷的湧入祁歲安的腦海里，一直在重複天命兩個字。
「淦，你倆是真合適！」祁歲安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的第二意識讓渡進了幽邃病毒之源的黑玉石里。
一碰面，幽邃病毒之源里的意識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就是個死板的簡單意識。
可是祁歲安的第二意識不一樣啊，在他腦子裡就喊著保護，可一旦出了他的腦子，幽邃病毒所具備的兇殘性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按照計劃，是要把幽邃意識趕出幽邃病毒之源的，可是第二意識卻更狠，直接進行絞殺。
想法是很不錯，然而第二意識進入的是人家的地盤，並且本身實力就有限，所以一陣兇殘的攻擊下，連皮都沒能打破。
祁歲安見此，通過精神接管了第二意識，控制著它強行推擠著幽邃意識離開。
這倆都沒什麼腦子，屬於是半斤八兩了，所以就算不破防，推動也是可以。
整個過程非常的順利，幽邃意識就這麼流暢的被擠出了幽邃意識，然後祁歲安通過第二意識，順利控制了幽邃病毒之源。
而意識一離開幽邃病毒之源，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去了哪裡。
「品質倒是沒有下跌，可是只剩下一個特質了，還帶了個殘的後綴。」
【幽邃之源（殘）】
【品質：S】
【特質1：解除天命·幽邃限制】
「也是，第二意識哪裡比得過原本的意識。」祁歲安輕聲說道，能保留一個效果就不錯了。
「等吞噬了幽邃神生機，會修補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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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邃病毒之源的意識不斷飄蕩著，最後落在了一名剛剛被喪屍咬了一口感染幽邃病毒的求生者身上。
這名求生者只是底層的求生者，天賦也只是平平無奇的初級生命力增強而已。
然而在幽邃病毒之源的意識順利入駐後，其身上的感染程度迅速飆升起來，前後不過一分鐘，就完全感染，變成了喪屍。
「求生者，末日遊戲...」幽邃病毒之源的意識在吞沒了這名求生者後，智力、思維、常識等等盡數跟上被補全，並且具備了正常的邏輯。
不再是原本那死板、孱弱且簡單的意識。
【警告，檢測至違規者，開始執行抹殺程序...】
「抹殺？我可以申請加入你嗎？」幽邃病毒之源的意識開口說道。
【違規者重新檢測中...】
【符合加入條件且並非有意成為違規者】
【開始發布身份恢復任務】
幽邃病毒之源的意識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來，但很快笑容就僵硬住了。
【強制任務·擊殺違規者***】
「這玩意是我能殺的嗎？」幽邃病毒之源的意識看了一下永久活動·違規者里的死亡人數。
「好吧，努努力的話，應該也是能殺得了。」
幽邃病毒之源意識看了眼自己的天賦，這可不是原先求生者的，而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