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女兒無用,母親在線指導
「唔,咳咳咳咳—"
「用不用喝點水順順嗓子?」
「用不著,別看我嘴小,張開還蠻大的。」
「小心下巴脫臼。」
「怎麼可能會脫臼嘛?」花開院櫻妃剛說完,就感覺下巴有點合不上了,應該是心理效應。
區區一根胡蘿蔔而已,一口塞不進肚子裡就是對本吃貨小姐的侮辱。
「好吃嗎?」
「有點特別,我還是第一次吃-—」花開院櫻妃拿勺子在咖喱飯里挖了一塊胡蘿蔔放進嘴裡細細品嘗,「嗯,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清淡,卻特別好吃,這是什麼原理?」
十幾分鐘前吃貨想要吃咖喱飯,宮澤扛著困意在廚房裡做了一頓霧奈最喜歡吃的胡蘿蔔咖喱飯。
「餓的人吃飯糰都是香的,好了,我去沙發上睡覺了。」
宮澤在沙發上鋪著提前搬過來的被褥。
花開院櫻妃拿紙巾擦了擦嘴,扯著宮澤的衣角,明亮的眼神十分真誠不帶一點雜質:「吶,白君,明天的約會取消。」
宮澤愣了愣,回眸看到了少女燦爛的一笑。
「祭魂節假期,霧奈一定不願意和心愛的人分開,祝你們玩的愉快,不對,
祭魂節的祝福是不是顯得十分奇怪?」
「義真是個傻瓜,嗯,總之你別太往心裡去。」
花開院櫻妃乾笑著,撓了撓腦袋,是啊,每個人都有欲望,她也有。
但比起這些欲望,她更傾向於欲望之外的真實情感,當然,之所以做出這種決定,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剛從洗手間回來,
聖人狀態下,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宮澤突元的將花開院櫻妃樓在懷裡,在吃貨手足無措下,抱著的力度更緊了一些,「謝謝,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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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院櫻妃懸在半空中的手臂,慢慢摟住了宮澤的腰,小臉埋進了他的懷裡,聲音很小,小到宮澤都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好羨慕霧奈。」
就在花開院櫻妃吃到宮澤做的咖喱飯,心滿意足的回房間時,手機鈴聲忽然響了,接通後,揚聲器里傳來暴躁的聲音:
「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怎麼這麼笨?這時候就應該把他按在床上,如果你自己按不動,可以多找幾個人幫你!」
花開院櫻妃猛然一驚,感覺有無形的雙眼在監視自己,站在走廊里四處張望。
「別找了,我沒在你家安裝攝像頭,倒是安插了幾個線人。」古川紗耶未恨鐵不成鋼地說著,「接下來按我說的做,讓東山茜子在後面偷襲他,狠狠束縛住他的肩膀,然後你去抽腰帶———"
「讓白拿著腰帶抽我?」花開院櫻妃學會插嘴了,「可我沒有那種癖好。」
「呢--你真的是我養大的嗎?怎麼感覺有點傻?絕對是遺傳那個歐派女。」古川紗耶未險些無語,「當然是先和他有夫妻之實了,要是我當年對你父親這麼主動,就沒有你了,唉~」
再溫柔的人也是有小脾氣的,花開院櫻妃最討厭古川拿自己母親說事,嘟著小嘴,氣鼓鼓地回了一句:「父親當年是把你當妹妹看待的。」
這句看似平平無奇的話語的威力對古川紗耶未的傷害無異於亂箭穿心。
花開院父母結婚的時候,古川紗耶未才十六歲,純正的高中極道大小姐。
「混蛋,我和你父親kiss的時候,你連蝌蚪都不是,你再我,我把你和你的小男友關進封閉的籠子裡,等你什麼時候有長進,再放你們出來。」
古川紗耶未怒氣沖沖地說道。
見過包辦婚姻的家長,花開院櫻妃還是第一次見包辦傳宗接代的家長。
不是說好不干預嘛?果然,小媽嘴裡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好,我做,我做還不行嗎?有必要威脅我嗎?」花開院櫻妃心裡委屈。
她真的想當一個純粹的、追求真愛的戰士,而不是像閨蜜那樣的牛頭人。
手機揚聲器的聲音變得和緩起來:
「不錯,乖乖的聽媽媽的話就對了,媽媽又不會讓你走上歧途,要是當年我有這個條件,還有你親媽什麼事?」
「我爸只把你當妹妹。」
「閉嘴,再說把你舌頭割了。」
花開院櫻妃乖乖閉上了嘴。
「不要錯過這次機會,我只能幫你生米煮成熟飯,情感問題你想辦法解決,
男人嘛,多哄幾次就好了,你聽到沒有?」
古川紗耶未其實一直都把花開院櫻妃看成當年的自己,她嘴上說花開院櫻妃不像她。
其實就是因為花開院櫻妃在感情的問題上太像她了,所以她在處理相關事情時才會如此暴躁。
她最後悔的事就是年輕的時候在感情問題上不夠強硬,她當年犯過的錯,絕對不能在女兒身上再犯一回。
花開院櫻妃點點頭。
手機對面的古川紗耶未又怒了:「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是慫了?」
花開院櫻妃無語至極,不是你說讓我不說話的嗎?暴躁的傲嬌女真難伺候,
怪不得當年淪為敗犬。
如果我是我父親,我也不選你,就讓你在一旁看著,氣死你。
花開院櫻妃也只敢在心裡吐槽了,現實中,她遇見古川紗耶未就會露怯,就好像大灰狼對小綿羊的天然壓制一樣。
花開院家的客廳很大,柔軟的沙發上可以足足躺下三個人,比起來正殿最外面的接待室,這裡的裝修風格非常歐美化。
鋪在木地板上的柔軟地毯,不知道通往哪裡的壁爐,以及超大尺寸的電視角落裡整齊堆放著許多玩偶,不知道是誰的玩具。
宮澤睡得正香,白色的被褥從沙發上掉了下來,正要翻身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兩條手臂從自己的腋下穿過,鎖住了自己的肩膀。
他猛地睜開眼,想要用蠻力掙脫,回眸一看,在陰影下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是花開院家的戰鬥仆一一東山茜子。
此時,東山茜子穿著黑白相間的女僕裝,看似是嬌弱無力的少女,實則是戰鬥經驗豐富的女僕。
從對方腋下穿過,鎖住對方的肩膀,在躺著的姿勢下,除非你腰部力量能支撐起大於本身兩倍的質量,否則,腎上腺素爆棚也難以起來。
況且,宮澤還沒有往腰部集中力量,就看到黑暗中穿著淺紫色浴衣的花開院櫻妃面紅耳赤地爬了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解開浴衣的腰帶,衣服隨著白嫩光滑的肩膀滑了下來,皺巴巴的布料堆在腰間。
「白、白,這是那個女人的命令,閉上眼晴,很快、很快就會過去了。」
說著,花開院櫻妃俯下了身。
我家裡的錢花不完,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想吃提拉米蘇,就吃提拉米蘇,
不想吃提拉米蘇就換成草莓蛋糕每個人都有缺點,我也一樣,比如愛情上的缺點,我愛上了閨蜜喜歡的男八之前聽閨蜜講說和她男人的種種事跡,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炫耀,可是我沒有勇氣去搶閨蜜的男人。
到了25歲,我最大的夢想變成了喜歡的男人和所有的女人都分手,然後才我才有勇氣邁上一大步。
可是萬萬沒想到,毫無勇氣可言的我,依舊嘗到了閨蜜之前嘗過的味道。
花開院櫻妃結束了內心的獨白,拿起手機焦急地喊道:「喂,媽,口太小了,要怎麼處理?」
手機對面的古川紗耶未打了個哈欠:「這時候知道叫我媽了,扒開,塞進去,行了,笨手笨腳的樣子也不知道遺傳誰,你去一邊,我來。」
古川紗耶未打開門,走進廚房,依舊穿著那套黑色的連衣裙,搶過花開院櫻妃手中的醬料包,開處理好的雞肚子,塞了進去。
「我特意從港區趕過來給你做母雞湯,這幾天好好養養身子,成為女人的感覺怎麼樣?」
花開院櫻妃默不作聲,心虛地將手背到了後面。
昨天晚上,她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光是如此簡單的過程,她便經歷了複雜的情感變化,從一開始的不安到後來的羞澀,再到結束後的些許懊悔。
花開院櫻妃選擇對小媽隱瞞真相,說昨晚自己已經和宮澤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昨晚的小媽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直到掛斷電話後都沒再說一句話,誰知道今天一早,親自來她家裡幫她做早飯了。
花開院櫻妃第一次見行動力如此強的古川紗耶未,險些不認識這位平時對她要求嚴格的人了。
「小媽,如果我不喜歡宮澤辰,你還會強迫我嗎?」花開院櫻妃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古川紗耶未雖然不經常做飯,的之前學過的廚藝還在,一邊處理料理,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的性取向也不正常?」
「我很正常。」
「那不就完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從小學到高中就沒見你有過男朋友,然後就聽到了涼宮大小姐性取向不正常的傳聞,我一度認為你廢了。」
說著,古川紗耶未瞪了一眼鬼鬼祟祟探出一個小腦袋的小紗英,紗英嚇了一跳,趕緊縮回了脖子,她接著說道:
「幾個月前,你剛從國外回來,就不學好去酒吧,我去綁你過來,遠遠的就看到了你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
花開院櫻妃插了一嘴:「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宮澤。」
「嗯?」古川紗耶未微微一愣,將一整隻處理好的雞放進了鍋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可能我記錯了,我以為他高中就是你的idealman。
「idea」man?」花開院櫻妃重複著一遍小媽嘴裡的單詞。
高中時代的宮澤不是小透明嗎?那時候她也沒想著談戀愛呀!
大不一定是好,但好一定得大。
宮澤也算是體驗過細糖的男人了,大小姐從來沒有用過寶寶食堂幫他按摩,
雖然學妹用過,但和吃貨不是一個量級的。
就像是手機殼,全包裹和半包裹的手感就是不一樣。
呢··.·
自己腦子裡怎麼會想這麼齦的事?
昨晚他有一定的機率能掙脫出來,可身體誠實是真的誠實呀,完全不帶抵抗的,任由花開院櫻妃躁。
宮澤是坐羽賀澄夏等警車回家的,看羽賀澄夏臉上的黑眼圈,不知道昨晚經歷了什麼,他識趣的沒有問。
羽賀澄夏一路上沒有怎麼開口,快到目的地的時候看了一眼宮澤:「夜深人靜的時候,不要偷看我的視頻,我會害羞的。」
「你把我的視頻拿過來,我們交換。」宮澤期待的提議道。
「我考慮考慮。」
羽賀澄夏看著宮澤下車,一腳油門踩下去駛離了住宅區,剛把車開到商店前,就想起來今天是她輪休,將警車送回警觀廳後,開著她那輛馬自達去了寺廟。
8月15日,島國的祭魂節。
距離被花開院櫻妃強制按摩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宮澤仍忘不了那種像是陷入巨大化布丁的那種包裹感。
通往島國東北部的新幹線上坐著宮澤、霧奈、小愛以及七海姬月四人。
目的地是宮澤的老家一一被層層疊巒的山地包圍住的小村子。
巧合的是宮澤和霧奈的老家都在岩手縣,只不過一個在不沿海的最北端,一個在沿海的最南端,南北狹長180多公里,說是老家在同一個地方也不恰當。
「我剛才在地圖上查了一下,竟然距離東京有400多公里,好遠。」七海姬月打著哈欠說道。
宮澤白了一眼七海姬月:「是你非要跟著過來的,說要體驗田園風光。」
見閨蜜和老公即將吵起來,霧奈連忙充當和事佬:「好啦,好啦,你們倆不是青梅竹馬嗎?應該多理解一下才對,就不要吵了,我也是頭一次去辰君的老家,話說,那裡還能住人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宮澤看向窗外飛快向後流失的景色,「記得上一次回去,還是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
「你們夫妻倆該不會是題我的身體?然後聯合起來把我哄騙進深山老林里吧?」說著,七海姬月裝出擔驚受怕的樣子,雙手交叉護住了身體。
宮澤在腦海里聯想了一下霧奈從身後束縛住七海姬月的場景,緊接著掃清了腦海里的廢料。
「怎麼可能?霧奈不會這樣做。」
「那你會這樣做咯。」七海姬月看似隨意的問道。
兩人之間時常互,甚至相互飆起葷段子,而霧奈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她將這些看作是朋友之間的隨性之舉。
畢竟自己的老公和閨蜜本來就是青梅竹馬兼好朋友,如果連聊天都要限制,
那也太自私了吧。
說不在意那是假的,只不過霧奈會儘可能的不表現出來。